“皇上,奴才该死,您活剐了奴才,奴才也无任何怨言,但请您饶云儿一命!云儿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奴才……”
小瘦子此时说这种话,何异于火上浇油?
说什么“奴才该死”……
不正是坐实了他既轻薄了皇上的女人,还夺走了皇上女人的心么?
什么时候了,还公私不分,“云儿、云儿”地叫着,真是没脑子。
我听烦了小瘦子的公鸭嗓,才发现云儿竟然让塞着嘴。
我偏过头,用帕子做遮挡,朝比我早来的曹贵人问道:“皇上若是不想听,一棍子打死他们两个就行了。怎么只容小瘦子鬼扯鬼叫,也不让云儿分辨一句半句?”
曹贵人皮笑肉不笑地叫我去瞟端妃,意思不言自明,是端妃断了云儿的言路。
端妃沉静威严,仿佛庙上的泥胎,一切尽在掌握,冷眼旁观着善男信女的苦难。
皇后倒有些坐不住了。
眼见着剪秋朝着曹贵人走过来,曹贵人却觑着皇上,悄悄地把身子朝欣贵人处偏了偏,把我让了出来。
扳倒端妃,是她曹贵人在皇后面前立下的军令状,临阵脱逃,在战场上,是要被斩首示众的。
皇后自然不会判曹贵人斩首,但假如曹贵人在蕴安殿一言不发,皇后事后的清算和反扑,可够她喝一壶了。
曹贵人闪了,可我不能闪。
莞妃不待见我,我若不紧紧依靠皇后,又当如何生存?一个宁贵人,如何斗得过莞妃这个最后的赢家?
“曹贵人,方才温宜公主的乳母来报,说公主一直吃不进去奶,您得早做打算才好。”
剪秋一脸关切,眼神却淬了毒,看得曹贵人脸皮发麻。
这算是明晃晃地威胁了。
皇后竟然用年氏的手段,挟制曹贵人,这样短视,与年氏何异?
倚强凌弱,对幼儿下手,哪里有半点儿母仪天下的风范?
不过,皇后也不是今天才这样了,我不该对她期待太过的。
就像我曾给过皇后建议:对四阿哥也照拂些。可她却怎么也看不上四阿哥,就要在三阿哥这一棵树上吊死。
我只是让皇后话说到了就行,又不用她事事亲力亲为,皇后连这都不肯。
唉……跟着一个拎不清的领导者,我可真郁闷!
当初是我牵线搭桥,让曹贵人去找的皇后,今天这事儿,我替她圆过去,事后怎样,也不与我相干了。
“皇上,这狗奴才说的,全是真的?端妃娘娘辖下,不仅宫女学会了爬床,还弄到了禁药,伤了皇上的身体。阿弥陀佛,这蕴安殿可是挨着小佛堂啊!难道素日里他们竟没有被佛法净化半分?”
我双手合十,为小佛堂中每日不绝的梵声惋惜。
一日一日的念着,全当耳旁风了。
可见心不诚,念不念佛经,没什么差别。
皇上皱眉看我,他心里烦得很。
我只当做没看到他的臭脸,指着云儿接着说道:“你还摇头,你还哭!你做了那见不得人的事儿,还觉得自己冤枉吗?你哪里冤枉,你倒是说说啊!”
趁机,我扯掉了云儿口中塞着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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