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立即伸出手,去贴安惠公主的额头,丝毫没有尊卑的意识,仿佛她才是公主的亲额娘,而抱着公主的欣贵人只是个寻常宫女。
欣贵人气恨交加,她打开了秦嬷嬷的手,不肯让秦嬷嬷染指公主分毫。
接着,点指着秦嬷嬷的脸,骂道:“你个老虔婆,滚出去!”
秦嬷嬷被指着鼻子骂,脸上挂不住,她猛地起身,冲欣贵人行了个蹲安,支棱着脖颈说道:“欣贵人可想清楚了,是你嫌奴婢不尽心,才让出去的。等会儿内务府的大人们来了,可别再说奴婢们没伺候公主。”
说罢,一甩下巴,一使性儿,就要离开这屋子。
经过门口时,我挡住了门。
秦嬷嬷对着欣贵人还有几丝愧疚,但对我则只有不屑跟敌意。
她双手掐腰,不服劲儿地对我对视着,一开口声音就震地人脑仁疼。
“欣贵人让奴婢滚,余常在却不准奴婢走,要不你俩打一架,分个胜负出来?”
我暗暗运气,使足了劲儿,趁着秦嬷嬷不备,给了她一个大耳帖子。
秦嬷嬷直接被抡倒在地。
四周的宫人拥过去,要将秦嬷嬷扶起来,却被她甩开。
秦嬷嬷身手矫健,她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欺身上前跟我撕吧。
“便是寻常人家的奶妈子,也没有说打就打的。便是要打,那也是主子打,你个常在算哪门子主子!”
这才是秦嬷嬷的心里话。
她看不起我的身份,我得请出更高位分的妃嫔来,镇一镇场子,这个眼睛长在头顶的奶嬷嬷才肯听我说话。
“那也得看比之谁?比起皇后娘娘,那咱们都是奴才,比起你,你就是我的奴才!打你骂你是你的荣幸!”
“荣幸?”秦嬷嬷自出生起,从未听过这样离谱的话,她指着我的手指都哆哆嗦嗦了,“我是内务府选来给公主喂奶的奶嬷嬷,是公主半个妈。别说公主,就连先帝康熙皇爷也得尊他奶嬷嬷做娘,你不过是个跳蚤大的常在,在宫里谁认你是主子?也配来我面前耍威风!”
对于秦嬷嬷的冒犯,我并不与她争辩,而是瞅准了献给皇后的那株茶花,借着秦嬷嬷一个有力地推搡,我倒在那盆茶花上。
只听“啪——”地一声,花盆掉到了地上,原本迷迷糊糊的安惠公主仿佛有所感应一般,睁开眼,呜呜地哭了起来。
“花儿……花儿……给额娘的花儿……”
“好孩子,额娘在呢!”
欣贵人把嘴巴贴在安惠公主的额头上,轻轻地哄着。
安惠公主的茶花,就放在门口边儿的窗台上。
进进出出带来带去的风,将那茶花带地左摇右摆,似乎随时能将它撅折一般。窗台上的光照也不够,显得茶花有些蔫儿了。
公主病了,那些嬷嬷连照顾公主,都是敷衍了事,更别提这盆子花了。
我瞧那花盆里倾倒了满满一盆檐的水,茶花的根茎就在水里泡着。
这样见干见湿的方法,是适合茶花这类好养活的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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