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来人,给我摁着她的四肢和脑袋。正经问她,她一言不发,攀扯太后的悖逆之言倒是张口就来。留着这张嘴,只有讨嫌,我发发善心,给她缝上吧!”
剪秋可比我干脆多了,她杀伐果断,说缝就缝。
凶手瞬间吓破了胆,她惊恐地挣扎着,眼睛里却还有一丝丝的迟疑,她竟然还以为剪秋是在哄她。
可叹她愚蠢至极,锐利的针尖直直地扎透了樱桃小口,凶手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连连求饶。
“你说你有话说,保不准是不是我想听的,我瞧呀,还是别说了,吞吞吐吐的,钝刀切肉似的,没劲儿!”
剪秋又接连攮了两针,白色的丝线已然染成了红色,凶手强吊着一口气,不敢昏死过去,担心剪秋真把她的嘴巴缝上。
“是熙太嫔命令我去杀余常在的,她让奴婢拿着绳子把余常在吊死,再随便挂在梁上,到时候便能污蔑到太后的身上。”
剪秋把针一丢,恨恨道:“怪不得那饭食中只加了麻沸散,而非是毒药,原来是想着谋害太后。”
“不不不……”熙太嫔坐在椅子里,“现如今已经没了先皇,谈不上宫斗不宫斗,本宫是在太后手底下讨生活的,怎么会谋害太后?都是这个贱人她一个人的主意。或者是听了别人的唆摆,与本宫无关!”
熙太嫔倒会甩锅,剪秋冷笑道:“熙太嫔频频提及你家宫女背后另有主子,想必一定知道是谁,若不知道,只怕是攀咬。”
前路后路都被剪秋给堵死了,熙太嫔一拍大腿,长叹一声,说出了一个名字。
“竟是齐妃?”
我自是不信的,齐妃即便参与,顶多是个敲边鼓的,绝不可能策划整件事。
剪秋倒是很感兴趣,忙问:“有何证据?”
“这盒子里的丸药,齐妃那里也有一只。你不信,大可以去搜查一番。”
只要有了攀咬,齐妃不死也得脱层皮。
剪秋带着凶手、药和宫人一起返回了慈宁宫。
我还没被旨意特赦,也跟着剪秋一道儿去了。
这一路上,我一直在想齐妃那个脑子,决计是策划不了这件事的。
不管怎样,只要搜出了盒子和药,这件事就能顺理成章地推到齐妃的头上。
太后和皇后的行动迅速,不多久就拿到了盒子和药。
经章院判审定,这药跟甄玉娆那儿发现的毒药一模一样。
经此,皇上震怒,将齐妃幽禁冷宫,再不许出门见人。
为了弥补我,太后特意下旨恢复了我棠贵人的封号和待遇,又送来了首饰,以抚慰我的灵魂。
不过一个晚上,便传出了齐妃自戕的消息。
这其中免不了有皇后娘娘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为了三阿哥的前程,齐妃这个做母亲的,糊涂了一辈子,临了终于做了一件识时务的事情。
甄玉娆随后醒来,她对药的丢失万分沮丧,皇上也因她有自戕行径,而缩减了给她的待遇,碎玉轩再度冷僻下来。
这回皇上仿佛下了决心,就冷着甄玉娆,大有冷她一辈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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