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嫔告发熹妃私通那天,宫里久违的热闹了一回。
“叫四阿哥放宽心,只管看他的书,这件事无须他操心。”
事关四阿哥的前途,年世兰不得不嘱咐几句。随后,提着一挂念珠,去到了景仁宫。
皇上龙颜震怒,甩了挑事儿的祺嫔一耳光,忽而瞥见坐在上位的年世兰,态度缓和了些。
“听闻你近日咳嗽频繁了些,朕叫太医开的药,你也不吃?”
“臣妾将四阿哥还给熹妃之时,便在心里暗暗赌誓:要日夜诵读佛经,为皇上和皇上的孩子祈福,这身子一直都是好好的。近日忽然咳嗽,原来是皇上骨肉犯了小人。”
皇上素来迷信,且心里本就不信祺嫔所说,此刻看着年世兰黯淡的气色,不禁勃然大怒,指着祺嫔,吩咐左右:“掌嘴二十!”
熹妃哭的期期艾艾,扫过祺嫔的浮肿的脸,余光尽是快意。
“皇上,祺嫔这般笃定,不如让她说说,若是误会,及早解开了,于熹妃母子也是好的。”
皇后担心祺嫔折戟沉沙,连忙拉回正题。
接下来的质证太过冗长,年世兰喝了两杯茶,才堪堪打起精神。
“不如滴血认亲。”
这方法是皇后提出来的,自然也是皇后的人承办的。
客厅中一下子陷入了寂静,只有鹂妃手执汤匙磕碰茶碗发出的声响。
“鹂妃,本宫让内务府送去延禧宫的芭蕉你可曾尝了?你孕后下肢浮肿,饱受折磨,芭蕉是解水肿的。宫里做的杏酪确为一绝,只是筛选杏仁时,要谨慎些,莫用了桃仁,桃仁伤胎,更伤母体。”
年世兰仔细交代罢,又恢复了无悲无喜。
皇上在一旁疑道:“桃仁杏仁形状不同,何以能弄混?”
“鹂妃胎龄不足四个月,便已烧艾,岂知不是着了人家的道儿?人心叵测,小心为上。”
年世兰勾唇看向皇后,皇后怔了几秒,堆笑道:“鹂妃是初次有孕,索性忌口,挨过这几个月也就是了。”
鹂妃沉着脸,把手里的杏酪放在桌上,嗔怪但:“早不说。”
“芭蕉、杏酪……”皇上仿佛被过去的记忆击中,整个人陷入了可怕的沉静中。
直到滴血认亲的水一而再地端了上来,熹妃在这场博弈中取得了最终的胜利。皇上都还沉浸在追忆中。
当晚,熹妃驾临翊坤宫,她来不是与我说些客套话,而是惊恐又兴奋地告诉我一件事:四阿哥中毒了。
最重要的,那下毒之人当场擒获。
痛打落水狗的事,就不需要我插手了。熹妃刚刚吃了皇后的亏,正好咬着这件事,把皇后扳倒。
皇上心里的疑惑,也在细作查出的真相中得到解释,他挚爱的纯元皇后如何被现皇后处心积虑地谋害。
皇上顾念着太后千秋,立下“死生不复相见”的誓言后,就把皇后幽禁在景仁宫中。不多时,皇后离开人世。
后宫中,熹妃一时间风头无两,所谓水满则溢,熹妃与果郡王的旧事,也在果郡王与玉福晋的家信中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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