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堪重负地倚着椅背,他不愿去看地上那两对狗男女,可耳朵里却灌满了男女求饶的声音。
“苏培盛,堵上他们的嘴,打死!”
“皇上,惠嫔娘娘肚子里的?”
苏培盛试探道。
皇上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必不是我的血脉,一并打死!”
夏刈一路畅通无阻,来至在皇上的身边,他戒备地看了一眼年世兰,皇上勉强打起精神,轻声解释道:“你直言即可。”
“六阿哥与果郡王之血相融,快于与皇上之血相融。”
一句话,听得皇上痛苦地捂住了胸口。
“皇上……”
旁人要扶,偏被皇上甩开,皇上逞能地要自己走出存菊堂,走回他的銮驾,可才刚迈开步子,人就支持不住,一头栽倒在地。
往常以皇上为先的苏培盛,这次却慢了一遭。
年世兰自然更不愿去扶。
倒是夏刈出手迅捷,捞了一把,不然皇上这一倒,定要头破血流。
皇上晕厥,震惊了太后。
时惠嫔已活活打死,孙答应和狂徒侍卫更是化作一滩肉泥,只有温太医还吊着一口气。
惠嫔时常在太后跟前儿尽孝,太后很喜欢惠嫔端庄,并不信惠嫔做出败坏名节的事。
“太后……明鉴,房中有人用了迷情香!”
留下遗言,温太医也饮恨西北。
“查!”
太后一声令下,宫人很快从帐中香查到了鹂妃的头上,顾念着鹂妃的胎,太后并没有立刻提审鹂妃本人,而是将她身边的宝娟严刑逼问,宝娟本就是皇后安插在延禧宫的棋子,为求活命,很快把鹂妃藏起来的麝香交了出来。
太后有多为惠嫔惋惜,就有多恨鹂妃,她立刻着人把延禧宫死死围住,一旦鹂妃分娩,立刻毒杀偿命!
一场秋雨一场寒,随着皇帝的歇菜,后宫的佳丽们也各自凋零,不剩几个了。
“太后要把熹妃送去准噶尔?”
一大早,六阿哥便传来了消息。
年世兰有些诧异,“不是已经定了胧月公主了吗?”
“回额娘,护送熹妃的车驾已在路上,胧月妹妹得太后垂怜,准许仍养在敬娘娘处。准噶尔的大汗传信,称赞太后英明。只是十七叔点了兵马,听说歃血为盟,要救熹妃,如今也已在路上了。”
“点了兵马?有多少?”
“都是十七叔素来的心腹,有几百骑。”
“四阿哥,你皇阿玛如今卧床,你三哥已除了宗籍,宫里宫外只靠你一人掌事了。你速去见太后,与太后商议加强京城的防卫,尤其是皇宫。”
年世兰如此郑重,四阿哥不由得心慌起来,“额娘这样安排,难道是担心十七叔会举兵?”
“不无可能。你皇阿玛已知悉果郡王与熹妃私通一事,尚未来得及问责,便晕厥过去。一旦醒转,必定要除掉他们,性命攸关的事,万事皆有可能。况且,你十七叔手里有六阿哥,他大可以扶持六阿哥登临帝位,将知悉这一切的人尽数除掉。不得不防啊!快去吧!你已长大了,要担负起拱卫王都与家人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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