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这话一出口,茯苓为弃子的命运便无可扭转了。
为了讨得一丝活命的机会,茯苓以头抢地,头骨撞在地砖上发出阵阵闷响,让人听了不由得心生颤栗。她额头那片娇嫩的皮肤很快便洇出鲜血,将碎玉轩那块灰色的地砖染成了深红,可见其求生意志之强烈。
惠贵人让人取出茯苓嘴里的手绢,茯苓声嘶力竭地哭喊声立刻在暖阁中炸响,“是华妃娘娘威胁奴婢给莞贵人下毒的,奴婢有华妃娘娘给的信物,愿到御前指证,只求惠贵人保奴婢活命!”
华妃还未开口,周宁海先上前给了茯苓两个大嘴巴,然而纵然茯苓她口流鲜血,却仍在苦苦挣扎着求惠贵人给她一个报仇的机会。
可惠贵人若要救茯苓,她自己也有构陷我的嫌疑。所以,在这盘局里,茯苓于惠贵人便是敲山震虎的工具,而非是制裁华妃的杀招,否则就不会留下把柄在华妃手中。
她制造出这样一个平衡的局面,显然不是为了鱼死网破,而是另有谋划。
“你说的信物可是这个?”惠贵人从采月手里接过一只造型精巧的蝶恋花鎏金银钗。
“正……是。怎么在小主手上?”茯苓正纳闷,惠贵人却当着她的面,把钗子亲手递向华妃,这是偃旗息鼓的信号。
“请华妃娘娘高抬贵手,放过莞贵人。下毒一事,嫔妾可以既往不咎。不然,就按茯苓说的,咱们到御前请皇上裁断。”
“去就去!嫔妾亲耳听到茯苓说是奉惠贵人之命,送香囊给余答应。惠贵人构陷余答应,这事儿有人证有物证,娘娘还用怕她一个小小贵人!”丽嫔气势汹汹地从惠贵人面前走过,忽然出手把钗子抢到手中,“这样的钗子娘娘的小库房数不胜数,便是丢了几个也在所难免,每个拿这钗子的去兴风作浪,难不成都怪娘娘?”
华妃和丽嫔对阵莞、惠两个贵人,在位分上便压人一头,何况莞贵人昏迷着,只有惠贵人勉力支撑。
方才惠贵人趁势而为,差一点就忽悠动了华妃,可丽嫔突然跳了出来,华妃也立刻清醒,她冷冷一哼:“周宁海,把茯苓押往慎刑司,就让她在那儿等着惠贵人救她活命吧!”
“还有小印子呢!”碎玉轩的宫女品儿不管不顾地拦住了华妃的路,脸上立刻挨了周宁海一个巴掌,可品儿忍着痛也要把话说完,“奴婢们当场拿住了小印子,且已让他招供画押。这一点丽嫔娘娘如何解释?”
“个人恩怨。”我有些欣赏品儿的忠心赤胆,担心僵持久了,她也得进慎刑司去,便抢过了话头,名为解围,实则分散注意。
“可那毒药绝不是小印子这个普通太监能拿到的!”
“那又如何?她惠贵人若已经追踪溯源,绝不会与华妃娘娘谈和。华妃娘娘为何要因这莫须有的事情,被泼上毒害嫔妃的脏水呢!”
华妃嘲讽地白了惠贵人一眼,走掉了。我落后一步,脚刚跨出房门半步,却被惠贵人给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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