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嫔妾入宫晚,却也听宫人讲过您在马场上的勃发英姿,嫔妾看叶氏骑马,不自觉便带入了娘娘的脸,但娘娘那时比之叶氏定是明媚娇艳许多。”
“你直接说本宫比叶氏好看不就行了。”
“嫔妾的意思是,娘娘不输天下任何一个佳丽,没必要将天家的宠爱,当作您衡量自身价值的唯一判定标准。说句不好听的,皇上纵然是天子,也是人生父母养的,肉身凡胎一个,不过是投胎投的好点儿罢了。古往今来,坐在金銮殿上的皇帝,也不乏有酒囊饭袋之流。”
“你这话着实大胆。”
“嫔妾说的句句属实。譬如晋献帝司马衷和他的继后羊献容,一代天姿国色配了傻子,难道世人能说羊献容嫁了司马衷,一身的美貌才情便也既嫁从夫,迅速消散了?虽然一入宫门深似海,但若是丢掉了自我,也太可惜了。娘娘这样的人,就该活的恣意洒脱。”
华妃低头浅笑,“没想到出了宫,余答应倒流露出真情来了。若不是在那宫墙里困着,本宫当然会是本朝第一潇洒之人。你的心意本宫心领了,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讲了。”
华妃在百骏园待的这几天,皇宫里的消息如雪片般飞来。惠贵人与淳常在春风得意,莞贵人的病又开始反复了,汤泉宫之行便跟着推迟了。
“莞贵人倒是会算计。皇上新得了淳常在,正在兴头上,她此时锦上添花也是无趣,倒不如等皇上腻了些,她再出来,反倒一枝独秀。”我将莞贵人的计策看了个净透,问向愣神的华妃,“娘娘的计划要推迟么?”
华妃看起来有些消沉,“自然要的。”
消沉就对了,摆脱执念的第一步,就是要清楚的知道,你不是男人唯一的宝,你的深情错付了。不是你不好,是他不珍惜。
“可咱们回宫的日子已定了下来,若不带走叶氏,只怕生变。”
“叶氏她——”华妃叹了口气,欲语还休。
我知道华妃在这些天的相处中,对叶氏有了一丝感情,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华妃想固宠,非叶氏不可。纵然心里不忍,举荐叶氏却已是离弦之箭,不得不发。
“娘娘,马厩里的母马要生产了,您要去看看吗?”叶氏兴冲冲地跑进来,迅速地对华妃行了个礼,一双眼睛带着兴奋与期盼,盯着华妃。
叶氏是孩子心性,她觉得华妃长年闷在皇宫里,生活的一定无趣极了,便自顾地找一些新鲜的事物,给华妃解闷儿。
“那就去吧。”华妃牵起叶氏的手,朝外走去。敬嫔在背后急急地说道:“嫔妾身子不爽,便不去了。”
华妃摆摆手,让敬嫔随意。而我虽然有些纳闷,但大马生小马的吸引力明显更高,我追上了华妃二人,去了臭哄哄的马厩。
生产对于任何母亲而言,都是一项艰难的事情。华妃看着母马身下的血和羊水形成的水泊,想起了自己小产那天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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