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如她”这句话,我对祺贵人都说了八百遍,她也不像最初被我恭维时,那样得意。
“有话就说吧,别绕弯子。”
祺贵人没好气地看着主动招惹她的我,“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意思,她还是知道的。
“我是想看看你有什么打算?”
“余常在口中的打算,是像曹贵人那样背叛完年妃,背叛端妃,此刻又把女儿塞到皇后怀里,这样的打算吗?我有什么打算,又与你何干?用得着你巴巴儿地跑来?”
祺贵人这是把她对生活的不满,全撒在我头上了。
“你不稀罕,你家大人可稀罕。同朝为官的,同级别的满汉官员,向来是满人居左,若不是莞妃得宠,你不得宠,你阿玛怎么会在甄大人之下?你不在意宫里排名也就罢了,可有想过你阿玛在朝堂上的处境?旁的满人会怎么看待他?他的心里又会怎么想?祺贵人可还知道‘孝’字如何写?”
我一连串的发问,使得祺贵人几次欲反驳,却最终咽了下去。
她大可以用‘我是外人,她家事情不与我相干’,这类话来轰走我。但于她目下的困境全无帮助。
能够听取别人的意见,就说明祺贵人还是想做出改变的。
“法子我都试了……”
末了,祺贵人吐出这样一句,无奈且伤感。
她虽然没承认这法子里,包括不包括“留胎二月”,但从她悲伤疲惫的语调里,能看出,她在夺宠这条路上,不仅走的艰难,还充满挫折。
纵观后宫这些女子,只有莞妃的命运最好,每次都能触底反弹,孩子说来就来。这样的好运气,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咱们其他人也只能望而兴叹。
“既然争不过,不如除掉她。”
我觑着祺贵人,以为她对这句话会很抗拒,起码面儿上会抗拒一些,但她表现地很是漠然。
“除掉她,是上下两片嘴唇一碰就能做到的吗?谈何容易!”
“前朝后宫实为一体,前朝年氏一党被诛杀,我听说受他牵连者,不计其数。皇上下诏,让大臣们作诗批判年羹尧,以及他的党羽。这中间儿有人听话照做了,胡乱交了答卷,有人却要跟皇上唱反调……这个人如果是甄远道的话,那他可就太没有良心了……”
我话已至此,方法已经告诉了祺贵人,搞不搞的,全在她。
反正事实摆在她的面前,只要莞妃在一天,她就没有出头之日。
“谁说不是呢?咱们所有人拥有的,都是皇上所赐,定要爱皇上所爱,恨皇上所恨,表里如一。有那个说一套做一套的,就是忤逆欺君。”
祺贵人与我的想法一拍即合。
可她这个人,就是嘴硬不领情,对于我这种比她位分低的,始终是不屑为伍。
罢了,我跟她志向不同,并非是同路人,就不常在一处了。
从储秀宫出来,看到欣贵人欣喜地把莞妃赏赐的物件儿往自个儿房里搬,路过祺贵人房前时,故意停下走了一步,就是为了跟祺贵人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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