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皇上怎地对他这么怜惜?怕不是交代了皇后的事儿吧……”
叶氏的推断不无道理。
只有贡献了实际的意义,才有资格免于残忍的刑罚。这才说得过去。
而皇上并没有掩饰他对小瘦子的放恩,更大程度是想敲一敲景仁宫这座山,通知一下皇后那只猛虎,最好把她的利爪收起来,否则后果自负。
端妃自从软禁在慈宁宫后,听说是像枯木一般,也不会吃,也不会喝,每日还是让人用汤匙,撬开牙关,往嗓子里硬灌流食。
但这样的生活能持续几天?不久后的一个清晨,端妃撒手人寰。
“曹贵人真是厉害,这后宫资历最雄厚的两个武将之女,竟都败在了她的手里。”
皇上并没有叫给端妃守孝,也没个封号,暂时以端妃的名字,停尸。
天也飘下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雪。
我等窝在房里,闲玩着五子棋,只因是两个臭棋篓子,一日里,尽拿棋子填棋盘玩儿了。
莞妃此时已到了快生产的月份,她的母亲依制,是可以进宫了。
这让多少嫔妃羡慕地眼都红了。
“也不知皇上去拜访了这位丈母娘没?莞妃那样像纯元皇后,谁知她的母亲像是不像?”
“像又怎样?皇上还能抢过来别人大臣的妻子,据为己有吗?再说了,甄夫人的年岁只怕比皇后还大,有句话叫‘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皇上倘若守着他对纯元皇后的爱,又怎么忍心去用别人脸上的风霜,类比纯元皇后从未经历过的年华?这不是自己侮辱自己的爱人么?”
我挺赞同叶氏的看法,然而到了下午,颂芝发来了前线最新线报。
说是皇上在莞妃安排的家宴上,与饭桌上的甄夫人见了一遭,席间失了态,最后拂袖而去了。
莞妃为了断了皇上对纯元皇后的念想,正是她这个替身,也是煞费苦心!
而储秀宫那里,颂芝道:“暂时没有任何消息,”——我让她留心的。
因为祺贵人捡走了曹贵人的药方子,我虽不知这方子是不是“留胎二月”,但瞧她祺贵人那股子好奇劲儿,她肯定会钻研一下。
只是又过了好些天,我瞧着祺贵人与之前没有半分不同,心里纳闷。
祺贵人何时变得这样清醒了?
储秀宫里无事传出,我便开始蠢蠢欲动,算着祺贵人的月事,敲响了储秀宫的大门。
“你怎么来了?”
我来的正是时候,祺贵人倚着被子,正皱着眉坐在被窝里,她的这幅表情我熟。是被月事折磨时,不自觉露出的痛苦。
“你怎么来了?”
祺贵人照常不欢迎我,她闭着眼,轻轻地说道,
“莞妃的额娘来了,你阿玛跟她父亲同是一件公事,得以晋升的,如今莞妃恩宠加身,反观你一无所有,我特来瞧瞧你。”
“你也来看我的笑话?”
我替祺贵人扯了扯她身上的被子,看着她气鼓鼓的脸庞,笑意蔓延到了心底。
“你有父亲撑腰,有什么笑话可言?我还不如你,笑你不如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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