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特别招人待见,普遍的脸,普通的才华,普通的性格,若非地是赵恪的亲女,她在京中名媛中是排不上号的,可惜她是。
于是她就被旁人捧着哄着,众星拱月,啊不,众月拱星。
她要什么都轻易,金钱权势唾手可得,人一但拥有了太多之后,便没什么特别的欲望了。
她淡淡的,什么也不争,什么也不抢,金玉首饰,锦衣华袍,美食珍馐,于她,也不过尔尔。
十六岁,她理所应当的进了宫,理所应当被封了她,理所应当被人仰视,招人嫉恨,一切都那么理所因当,所有人都那么觉得。
包括她自己。
她像是一潭古井般的水,顽固不化,冥顽不灵,无趣至极。
她坐在高台上,冷冰冰的眼神,冷冰冰的脸,台下莺莺燕燕好不热闹,可惜与无关,也于她无关。
那样无情,冷漠又暗含悲悯,她似乎天生有着高高在上的权力。
他们让她紧握权力,可彼时她只觉那是烫手的山芋。
日子在笙歌之声中一天天过去,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树,长在那里,老在那里,枯在那里,也要埋在那里。
可是她最终还是被人砍伐,被人践踏。
赵恪功高震主,飞鸟尽,良弓藏,帝王之术可畏亦可恨。
她好像一夜之间从云端摔了下来,摔了满身血泥,不再高高在上。
她终于决定自己拿起权力的刀,于是她走上台来抗争命运,她不想死也不想苟且的活,西南赵络的部队很好煽动,唇亡齿寒的道理之上加些巧思,轻易就能挑起他们的怒火。
那就这样吧,她的坐在高位之上,我一个都不饶恕,她这样想。
流血漂橹让她的血液都充斥着兴奋,她盼望厮伤,权谋,她热爱战争,热爱杀戮,她是赵恪的女儿,骨子里有着和父亲一脉相承的杀伐气。
这把剑自己卸去了宝石与黄金,露出她森冷的杀气。
不会再有了,她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她叫赵哀荣,史称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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