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把夏莺时带回自己的寝宫 把人安置好,不允许任何人进来,就连白虹也被赶到外面。
夏莺时只是失了一点儿血,伤了精气,并无大碍,只需要稍作休息便好。
“你为何要踏足他的寝宫?”月夕质问她,“你跟他素未谋面,那夜在林中我就见你们之间有敌意。你们直接到底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
“既然是秘密,当然不能告诉你。”夏莺时眯着眼睛笑看她,随后她一翻身把自己裹紧被窝里,不论月夕怎么叫喊也不理会她。
没想到,没一会儿,她的被子居然被掀开了。她看着月夕目光如炬,看样子不问出什么不会罢休。
夏莺时坐起来,看看紧闭的门,问:“你确定隔墙没有耳?”
“什么意思?”月夕推开门,门口一个人都没有,她走到外面,抬头看见蒋嘉月和白虹居然站在屋顶,手里还拿着瓦片。
白虹和蒋嘉月下来,他们尴尬地左顾右盼,灰溜溜逃走了。
月夕再次回去,夏莺时已经不见了踪影。她气呼呼地跑出去,把白虹揪了回来,还把他训斥了一顿。虽然心里还没有解气,可看他委屈的模样,她只能无奈叹口气。
月夕在夜里又趁着白虹入睡去找了张冰镜,依旧是老地方。她看到他已经在等自己,若无其事走过去。二人都很默契没有提及白天的事情。
张冰镜伸手向她讨要笛子,自己吹奏了一曲普通的曲儿,没有引来任何动物。只有深夜寒冷的风呼啸着吹落树叶。
“可以跳支舞我看看吗?”张冰镜忽然开口,他抬头看着被乌云遮住一半的月亮,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我不太会。”
“我可以教你。”张冰镜说。
“不必,你只管吹奏就好。”
张冰镜吹着曲儿,月夕给他舞蹈。在月光下,在寒风里,在无人的林中。
今夜二人没有练曲,一直都是一人吹奏,一人舞蹈,一直到天微亮。月夕心里一紧,已经过了时间,白虹这个点肯定醒了,她急急忙忙从张冰镜手里夺走自己的笛子,逃也似的回去。
她气喘吁吁回到寝宫,推开门却没有见到白虹,一转身,却看到他笔直站在门口,双拳紧握。
白虹低着头,微风吹起他凌乱的头发,他呼吸急促,脸颊耳朵通红。半晌他才开口:“去哪里了?一整宿都不回来。昨夜是第几次了?要不是我昨夜肚子疼醒了,我都不知道你夜不归宿。夏月夕!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你夜不归宿,一句解释都没有吗?”
“我不想解释。”夏月夕只是冷冷说,她怕说出来误会更深。
“不想解释?你是不是跟张冰镜出去了?你们两个人是不是背着我偷情去了?你跟他是不是余情未了?”
“啪!”这一掌不是夏月夕打的,也不是白虹打的,而是张冰镜打在白虹的脸上。
两个人针锋相对,张冰镜怒斥白虹:“你可以怀疑任何人,绝对不能怀疑她。她跟你那么久,她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我不清楚!”白虹掏出银针,朝张冰镜刺去,被闪躲开。他大喊,“从来没有人跟她献殷勤,她也从来不会有事情瞒着我。你们两个人狼狈为奸,只要杀了你,她就是我一个人的。”
张冰镜拿出笛子吹奏起来,一瞬间数不清的老鼠拥挤进来,密密麻麻。
白虹一跃而起,无数银针宛如雨水一样落下,刺入老鼠的身体。而老鼠不断绝,它们爬上他的脚上,一步步又挪上他的手臂。
“呼呼……”月夕也吹奏起来,那些老鼠没了动作,她看了一眼张冰镜,只见他立即收起了笛子。她继续吹奏,那些老鼠尽数散去。她来到他的身边,扶住他,担忧地问,“你怎么样?”
白虹失望地松开她的手,他回到房间,把门关起来。他看见了,月夕一个眼神,张冰镜就停了下来,他看见两个人的默契,看见了张冰镜溺爱地看着她吹奏笛子。
月夕一脚踢开门,只见他颓靡地坐在床边的地上,双目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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