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整个月夕阁,就她一女子而已,究竟有无见不得人的勾当,大可不必放在明面上来说,大家伙心知肚明即好。”
“的确是的,尤其是你的丈夫,比谁都要清楚,是否有勾当。”
只要姜氏侮辱一句兰浸溪,她必定要拖方家家主下水,溺死一个人可不成。
姜氏最终还是不愿继续与她作争辩,本就是无所谓,输赢也不意义可言。她看了一眼蒋辰月,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随之走进了房间。
“莺时。”才目送姜氏走进去,还没从刚才的话语中缓过神来,就听到她叫喊自己,语气中带有命令的口吻,让她着实不悦。到底是长辈,又是方絮的亲娘,只得沉默,把怨恨愤懑匿在腹中。
不用猜也能知道,是方絮不肯喝药,才叫她去。她故意不过去,还大喊“我耳背,麻烦大点声。”故意放大了声音,一是就是为了让方絮也听得见,只要方絮给出动作,姜氏的语气就会软下来,毋庸置疑。二是要告诉姜氏,她不是夏莺时,你叫夏莺时的名字没有用处,也不必去揭她的伤疤,她已经练就一身的武装,如今坚不可摧。
意料之中,姜氏下面话语的语气就软了几分:“辰月,麻烦进来一下。”
“夫人,这才对嘛,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夺过一旁发愣的贻荑手中的药,还有些烫嘴。“扶他起来。”话毕自己舀了一勺药,放在嘴边吹了吹,才去喂给他。一勺药,少说半勺从嘴角流出来,流到下颚。
姜氏慌乱中,佛珠掉到地上,断了线。随后又慌慌张张把方絮放下,跪趴着去捡起佛珠,一颗颗捧在手心里。嘴里还嘟囔着“没事”。
随即便有人来报,她房中的菩萨不知为何,裂开了。她心里一颤,站起来,连身上的灰尘都没有拂去,跌跌撞撞又赶去自己的房中。房中的菩萨已经一半在桌上立着,一般落到地上,成了几小块,还有粉末在周围。
“气数将尽,我方家气数将尽,我儿命不久矣。”她瘫坐在地上,宛如一个疯婆娘。蒋辰月与贻荑赶到时候,她已经因为过激而昏迷。
二人安置好她,便留下贻荑一个人就在这儿伺候她,而蒋辰月则继续去到了方絮的房中。
方絮神色黯淡,不知道究竟在看什么地方。
蒋辰月睥睨一眼,说,“我要回去了。”
“不要。”短短两个人,他声嘶力竭,说完便连连咳嗽,整张脸憋的通红,嗓子里像是有木屑卡在里面,不上不下,难进难出。
蒋辰月顿时泪眼朦胧,她看着痛苦的他,模糊一片,湿润一片。
不受控制一般,她到了床边,轻轻帮他抚背,随后他呕吐起来,变得更加憔悴。本来还能看到一丝红润的脸颊,此刻像是行将就木的人的脸一样。没法,蒋辰月只能去找来郎中,郎中却说是好事,把里面的一些脏东西吐出来了,是好事,能够好得更快。给他开了药,便又嘱咐:“等药吃了七日,便可以带他下床走动,本就没有伤筋断骨,一个月便能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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