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女人,首领宫的女人可以变成仙女,她们不可以变成仙女,内心自然纠结。
巴莎如何又看不到小姑娘、小媳妇的内心。
她要抓住他们的内心,让她们看到希望。
巴莎大声道:“小姑娘、小媳妇们,我叫巴莎!
我是尼门妇女事务。
妇女事务是什么,是尼门所有女人的娘家!
所有女人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找娘家,也就是找我……”
仙女不简单啊,是尼门所有女人的娘家。
年轻女人怎么是女人娘家?
明白了,仙女再年轻也有资格做娘家。
整条街寂静无比,只有巴莎一个人的声音。
巴莎说:“妇女机构成立娘子军,我做娘子军统制!
娘子军只招收女人,男人没有资格参加娘子军!
女人跟着我做娘子军,没有人胆敢欺侮!
女人的父母、男人不敢打娘子军的人!
娘子军的女人看不上眼的男人,没有男人胆敢抢去做女人!
你们的父母、男人也不敢处死娘子军的女人!
你只要做娘子军,没有人可以决定你的生死……”
女人大睁眼睛,嘴巴张成O型。
这个仙女怎么这样牛笔,做她的娘子军,没有人敢欺侮,男人不敢打,自己瞧不上眼的男人不敢抢,父母、男人也不敢处死。
这怎么可能?
女人,在家父母是天、做人媳妇男人是天。
天、地、父母、男人想打女人就打女人、想要女人的命就要女人的命。
做了娘子军天、地、父母、男人管不着,这怎么可能?
那可是天、地、父母、男人啊!
没有人敢相信首领宫女人的话是真的。
尼门自古没有出现过行侠仗义的女人。
现在突然出现这样的女人,小姑娘、小媳妇不敢相信她的话。
天、地、父母、男人管小姑娘、小媳妇天经地义,小姑娘、小媳妇怎么敢抗拒。
即便小姑娘、小媳妇相信巴莎的话,她们也不会举手报名做娘子军。
因为她们内心已经告诉自己,就算做了娘子军,天、地、父母、男人还是她们的天、地、父母、男人。
天、地、父母、男人如何惩处她们,她们也不会反对,甚至心甘情愿。
巴莎看着小姑娘、小媳妇写在脸上的表情,心中担心。
她清楚已经把小姑娘、小媳妇的情绪调动起来。
可怕的是,小姑娘、小媳妇已经调动起来的情绪,瞬息被她们的固有观念扑灭。
她走上大街搞宣传的目的是招收娘子军,宣传有没有效果,主要看有没有互动。
若是没有互动,只能说宣传失败。
小姑娘、小媳妇望着她,神情虽说有激动,但又很是迷茫。
说来也是,从古至今传承下来的观念,你几句话小姑娘、小媳妇就举手报名参加娘子军,除非你是能够抹去她们固有观念的仙女。
巴莎清楚自己不是仙女,没有抹除小姑娘、小媳妇头脑中固有观念的能力。
互动,才是最重要的。
巴莎意识到自己的宣传已告失败。
她以为自己准备充分,包括每一个细节。
哪想到,她该讲的话已经讲完,小姑娘、小媳妇没见着有动静,只把她的宣传当着稀罕事围观。
冷场了。
冷场是最大的忌惮。
要想不冷场,她得把讲过的话重新讲一遍。
她如何不知,把之前的话重新讲一遍,那就是炒冷饭。
炒冷饭还能调动得起小姑娘、小媳妇的情绪?
巴落在内心骂自己笨,怎么就没想到找个托呢。
要是找来两个托,她讲完话,两个托星星看月亮般看着她,报名加入娘子军。
两只羊子过河,一群羊子跟着过河,现场又是什样的概念,或许真还成了她希翼的样子。
然而,没有后悔药卖。
巴莎从小姑娘、小媳妇的脸上看到了,她的话讲完,不到五秒钟,她们已经回到尼门现实,继续从前的小姑娘、小媳妇行为规范。
历来顺受,是尼门女人的全部生活,不容改变。
巴莎心里清楚,她的一切努力失败。
下次走上街头宣传,大家没有新奇感,恐怕就没有这么多人围观。
这样的宣传多几次,围观的人恐怕还没有跑摊郎中摊子前的人多。
巴莎内心生出无力感。
帮助尼门女人挣脱枷锁,尼门女人不卖账,她也没有办法。
“仙女,我想问个事。”
巴莎突然听到了,真的听到了。
似若有无声音。
谁要问我事?
巴莎低头,目光循声望去。
就在她站的台坎下面,距离她不到一米,有个小媳妇好像对她说,“仙女,我想问个事。”
巴莎不知道这个小媳妇是真说了话,还是自己耳朵打岔。
她看到的小媳妇面色苍白,神态怯懦,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目光流露求助神情。
巴莎看着小媳妇。
小媳妇看着巴莎,神情虽然怯懦,目光并没有躲开。
巴莎看清楚了,小媳妇目光有绝望,正因为绝望,目光里才流露出求救神情。
巴莎站的地势高,她赶紧蹲下身体,看着小媳妇关切语气道:“是你对我说话吗?”
小媳妇很害怕的样子,身体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下,不过还是极其小声回答:“是。”
回答声微不可察,没有人听到。
巴莎听到了,通过小媳妇说话嘴形听到了。
这一刻,巴莎内心的激动几乎难以抑制。
小媳妇要问她的事。
她如何看不出来,小媳妇要问的事,于小媳妇应该天大地大。
不然,小媳妇也不会当着众人要问她事。
只要有人问事就好。
这足以说明,她讲的话,即便绝大部分小姑娘、小媳妇不相信她,小媳妇要问她事,她的宣传也算是大见成效。
巴莎没有多大奢望,有一个人对她的话半信半疑,给她互动,她就有办法让出所有人相信她的话。
巴莎也不墨迹,伸手拉住小媳妇,把小媳妇往她站的高处拉。
小媳妇不敢往高处站,她的手臂挣了挣,没挣脱,被巴莎一把拉到高处。
小媳妇被拉到高处,一脸绯红,神色越发怯懦,浑身都在颤抖。
“那不是托巴的小妾吗!”人众中有人认识小媳妇,大声嚷起来。
小媳妇见有人说出她的身份,害怕得要死,手臂拼命挣扎,要跳下高处逃跑。
巴莎紧紧抓住小媳妇,不让她跑掉。
好不容易有个小媳妇问事,让她跑了,功亏一篑,巴莎怎么可能让她跑掉。
她如何看不出来,小媳妇遇到什么天大、地大的事情,才会问她事。
说是问她事,不如说是碰运气向她求援。
这就给溺水者一样,见到根稻草也要抓在手里,看能不能救他性命。
巴莎见有人说出小媳妇身份,目光看向说话那人,大声问:“托巴是什么人,家在那里?”
那人抬手指着远远地方一幢楼房,说:“托巴是快死了的老头,那幢大楼是他家!”
巴莎看到了,那是幢三层楼高的土木结构房屋。
京都大多是土木平房、偶有一楼一底的房屋,那幢房屋已经突显出它的雄伟高大和气势不凡。
小媳妇是有钱人的小妾,托巴是快死了的富豪老头,信息进入巴莎头脑,这正是她希望找到的典型。
巴莎遇上了。
她才不会让小媳妇跑。
巴莎要问清楚,小媳妇要问什么事情。
巴莎清楚尼门的女人,历来顺受,没有让小媳妇过不去的坎,不会问她的事。
巴莎说:“你有什么事情尽管给我讲,就算天大的事情……
“娘娘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老爷要给娘娘说话,小的过来喊你回去!”一个管家装束的人跑来,慌慌张张,也不管巴莎在给小媳妇说话。
几个家丁模样的男人跑来,伸手要抓住小媳妇,要拉小媳妇回家。
小媳妇吓得身体哆嗦,要跟着几个男人回去。
巴莎拉住小媳妇,喝道:“放开手,你们有什么权利拉她回去!”
管家当然知道眼前是什么人,赶紧说:“首领宫的大人,她是我家老爷的小妾,老爷喊她回去,她不敢不回去!”
“她要是不回去呢?”巴莎怒道。
管家望着巴莎皮笑肉不笑道:“老爷喊小妾回去,是老爷家的事情,天不管、地不管、汤加首领也不会管,首领宫的大人管这事,不合适吧!”
巴莎眼睛冒火:“这事我管定了呢?”
管家害怕首领宫的人,不敢给首宫的人作对,
但是,管家要把托巴的小妾喊回去,这是家事,尼门从来没有人管别人的家事。
就连神授法典也不管。
眼前女人虽然是首领宫的人,但跳出来管家事,管家眼里视为没有道理。
管家据理力争表情道:“我家老爷家里的事情,自有家规处治,汤加首领都不管。
首领宫的大人要管,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一点。
回头我家老爷给汤加首领说下,看首领宫大人还怎么管。”
管家话完,向几个家丁递下眼睛。
几个家丁见首领宫的人出面,松开了抓住小媳妇的手站在一边。
见管家并不怎么害怕首领宫的人,还捎带出汤加首领吓人,几个家丁如狼似虎,再次冲上去要抓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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