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风向晚醒来的时候便已经是在客栈中了,脑袋像是炸裂了一般的疼,风向晚一手按着自己的脑袋,一手撑着床榻坐了起来,回想着自己昨天究竟都做了些什么,才会导致今天的后果。
风向晚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日渡船上,自己在船头喝着酒,赏着月,拉着美男过着神仙似的生活,似乎自己还听到了钟声,至于为什么会在客栈,更是一点都记不得了。
但自己身上灵力未受到限制,也没有被拘禁自由,就是除了宿醉有些头疼之外便也没什么事,估摸着应该是易泽昨天夜里将自己带到这客栈来的。
有句话叫做‘说曹操,曹操到’,这里的历史上虽没有曹操这号人物,但引用这个句子还是没有问题的,风向晚看着房门被推开,易泽端着一碗正冒着烟气的药往房间里头走来,那碗里的药味风向晚远远的就能闻到有多浓烈,可想而知,他这手中的这碗药究竟会有多苦。
风向晚也顾不得头疼的事了,连忙缩到墙角,拿被子挡在自己的面前,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表现,还没有等易泽开口,她自己就已经嚎着等了。
“你别过来,我是不会吃药的,宁死不屈。”
眼前的这一幕易泽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这一路上,基本上每天都能听到她的这一句台词。
俗世不比修真界,更不比有着万年底蕴的蕴府,要想补足风向晚前段时间溯梦之后带来的亏空,至少三个月的时间是不能停药的,且这些药更是不比那些天灵地宝的滋味,即便易泽想了不少法子,苦汤药依旧是苦汤药,昨日她又顶着江风醉酒,今日的药更是不得不喝。
易泽一只手抓住被风向晚挡在身前的杯子使劲往后一扯,被子就在空中划出一道近似完美的抛物线,最后落在了屏风上头,连带着风向晚都被他给拽了过来,他的另一只手稳稳当当的端着药碗,即便方才那么大动作也没让汤药洒出来一滴,易泽本应该面无表情的面上竟能看出一丝的无奈。
“喝药。”
风向晚又往后挪了几步,一双眸子死死盯着他手中五黑发亮的汤药,拒绝的态度坚持不变。
“不喝。”
易泽自己又往床边靠近了些,有了这一个月熬药经验,这一次他没有走任何弯路,而是直接拿出了蜜饯,外加利诱。
“听说姑苏城中今日有一场庙会,你若是乖乖喝药,我便带你过去。”
风向晚面上依旧不为所动,一双桃花目转动着,将视线从药碗上挪开,似在思量些什么。
风向晚好似看到自己的头顶站着两缩小版的自己。
一个说着,“庙会诶,多少结缘的故事都是在庙会上发生的,你就不想去看看。”
另一个小人儿则反驳着她,“去庙会的前提条件是喝药,你没看见那碗药苦成什么样子了吗?”
最终,风向晚决定。
“不喝。”
至于庙会,我可以偷偷溜出去。
可风向晚忘了一件曾多次发生过的惨案,已导致今日再次重蹈覆辙。
喝药这件事,从来不是风向晚她自己能够选择的了的。
易泽逮着风向晚愣神的时候便将人给压制住了,一碗药在短短几息时间中就被易泽给灌了下去,易泽在灌完药的时候还贴心的将蜜饯给塞了进去,总算是稍稍解救了一下。
易泽端着药碗便走到了桌边放下,“准备一下,等会带你去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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