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向晚跟在易泽的身边,两人雇了艘小船一路从水路走走停停,直到花了一个多月才到了姑苏的地界上,夜晚,船家并不行船,就靠岸停在了姑苏城外的水域上,按照风向晚和易泽的打算便是,今日且在船上将就一夜,明日再上岸进入姑苏城。
风向晚在船头的甲板上安了个红泥小火炉,上头还温着壶酒,拉着易泽在船头一坐便是半宿,已有些醉意的风向晚躺在甲板上指着头顶的天空,说着这些年在蕴府的事情。
“我记得我以前住的那个地方基本上是看到不到星星的,都被云给挡住了,生态环境委实不怎么好。”说完这些之后,风向晚又抬手指着东边说,“你知道吗?那是蕴府的方向,在南方,其实我们现在所在的姑苏也是南方,叫做江南,我一直都在想,如果我是姑苏的姑娘就好了,多好听的城市,你说呢?”
易泽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叹了一口气,随后点了点头,至于她所指的方向,也就随着她去了,虽说她没喝醉也不一定能够分清南北,“嗯,是挺好听的。”
得到回应的风向晚更是越说越起劲,甚至还念起了张继的《枫桥夜泊》,说话更是没了边。
“我曾听过一句诗,叫做,‘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我觉得我们现在就差这么一声钟声了,传说呀,这寺庙的钟一旦被敲响,它的钟声能够直达地狱,据说它暮时敲响的便唤做幽冥钟,能够直达幽冥,唤醒幽魂,然后我还听说,在这个幽冥里头的黄泉路上开着的彼岸甚是美丽,以前我便没见过,若是能见上一次便好了,可惜那东西不详。”
正好风向晚说完这话,旁边的山上钟声便响了起来,风向晚听着这钟声笑了一声,“你看吧,夜班钟声……真巧。”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风向晚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易泽听着这钟声,看着眼前少女因喝了酒而变得嫣红的脸颊摇了摇头。
“这可不是什么早晚钟,而是丧钟,寺中有人死了。”
船家也听到了钟声,出来往山上看了一眼,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惋惜,显然,船家是知道点情况的,叹息声再次响起。
“诶,这寺中不知又是那个小师父羽化了,真是可怜呀。”
易泽给风向晚披了件衣裳之后便转身对着船家,询问着这钟声的问题,“听船家的意思,这丧钟时常响起?”
船家也不做隐瞒,只点了点头,当做一门子轶事告诉了易泽。
“从一年前开始呀,这山上每月便会有一小师父羽化,丧钟更是每月必响一次,估摸着到如今已经响了十四次了,光是小老儿我听到的钟声便也有了三次了,传说呀,这是有妖怪在山上作乱呢。”
那船家说完便也就钻回了自己船上铺好的褥子上准备睡觉,易泽也不多问,只将风向晚给抱了起来。
少女在怀中翻了个身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蜷缩着,温热的鼻息打在易泽的手腕上,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易泽腰间佩剑震动,躁动的情绪似从长剑中溢出,感染着其主人,易泽沉眸不语,调动周身灵力将长剑压制。
就在这个时候,江上水面倒影出一只周身奇特的鸟儿,等到易泽抬头,空中除却星月之外早已空无一物。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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