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办妥。”杜世学手机收线转身跑进车间。
“张总,晚报我全要了,报社有什么损失计算下吧,我赔偿损失。”
张跃进说:“为了你的声誉,今天晚报不能上市,媒体集累数十年声誉毁于一旦,也是杜总能赔得起的?
杜总是柳城的最重要知名人士,市民看了杜总家新闻,自然要关心新闻事件的过程,更重要的是要看新闻事件的结果。
晚报把杜总一组新闻报道下来,经济收益暂且不讲,报社的知名度一下子要蹿升好几个级别。
杜总只把二十万份报纸买去,我们怎么承受得起因此给集团带来的知名度和经济损失。”
“球大爷叫你报道老子的家务事,尼玛报道老子的家务事、坏老子的大事,老子没找你算账,尼玛反过来找老子赔偿损失,天下哪有这样无耻的道理。”杜世学差点儿骂出声。
然而他不敢骂出声,已经撞上人家的枪口,只能忍气吞声自认倒霉。
“张总,说个数吧,只要我能够接受,一定按张总的意思赔偿。”
张跃时愤怒道:“只要你能够接受!
这话啥意思?
因为你,我才出现声誉危机。
若是你不找买晚报,我按正常程序把晚报送到市民手里,跟上后续报道,晚报就可以提升几个台阶,实现名利双收。
你跑到我这里来,打乱正常秩序,影响晚报声誉,反到说我讹你钱。
既然如此,我按照程序把晚报送到市民手里,按照程序跟踪报道后续新闻。
至于你要买报纸,上大街买去!”
张跃进话完转身走人。
“张总!”杜世学慌了,跑上前拉住张跃进。
他心骂,机把晚报、晨报、午报这么一折腾,是存心要老子身败名裂啊!
要不是老子来了做柳城房地产龙头老大的机会,球才赔偿你的损失。
你们不去老子家采访,又哪来损失。
用老子家的事情讹老子钱,全世界也怕只有你才做得出来。
老子给你接上因果了。
若有一天老子做地球球长,第一个要抹去的行业就是媒体。
“张总,我诚心诚意买你二十万份报纸,至于损失,你说多少是多少,这样行了吧!”杜世学哭烂了一张脸。
张跃进站住身体,回头看着杜世学,冷冷道:“我卖二十万份晚报、你买二十万份晚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等货等值交换公平公正,我没有多收你一分钱。
你来折腾造成的损失无法用经济计算,但是,晨报该报道的不能报道、午报该报道的不能报道,可以参照经济损失进行。
这样子,晨报、午报总计四十万份,我们各自承担一半损失,就这么定了!”
张跃进转脸对身边人说:“给杜董计算下一共多少钱,从现在算起,五分钟内不见杜总钱到报社账户,晚报装车送到市民手里。”
张跃进话完转身走人,他才懒得再给杜世学墨迹。
杜世学还有话说,张跃进已经走没了人影。
他如何不知,张跃进手下人只有执行指示的本份,没有讲条件的权利。
很快,张跃进手下人报价,二百八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元八分。
张跃进手下人一脸喜庆:“杜总,一路八八八,大发了,你老人家运气好上天,柳城龙头老大位置指日可待。”
杜世学铁青着脸,在心里骂着张跃进祖宗十八代,用手机把钱转到指定账户。
张跃进确认钱如数到位,电话吩咐手下,叫杜总把二十万份报纸拉回去。
那可是二十万份报纸啊。
一份报纸二十个版面,五大张,二十万份报纸堆放起来有如小山。
杜世学家别墅就算不小,也没有装下二十万份晚报的屋子。
何况二十万份晚报拉回家,黄玉兰挨千刀万剐的家贼把晚报偷偷散发出去,两百八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元八角八分不就白出了吗?
杜世学如何不知,晚报拉出去也不敢焚烧。
如今的城市绿化非常好,走出城市是大片森林,火焚堆积如山的晚报,一不小心惹燃了山火,那可是要坐牢的。
何况报纸从印刷厂拉出去,一个不小心散落几份出去,他也是吃不完兜着走的事情。
杜世学说:“晚报就由你们处理了,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许把报纸散落出去。”
媒体的人说:“杜总买了晚报,晚报已经是的杜总的财物,我们没有义务处理杜总的财物,杜总必须把属于自己财物拿回去。”
“这么大一堆,我怎么拿得回去。”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要是我不拿回去呢?”
“晚报储藏在仓库,一份一天五毛钱的储藏费,按照报社规定,先交一月的储藏费。”
一月储藏费三百万,杜世学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还以为买下报纸就算完事,没想到麻烦事还在后头。
“我没叫你们保管。”杜世学耍赖,以为报社拿着他没有办法。
媒体的人说:“我们按照规定把晚报扔到野外,然后举报你不知为何买下大量晚报污染环境,环保处不处罚你是他们的事情,晚报内容会不会扩散出去与我们无关。”
想到晚报内容杜世学有如老鹰仰起飞两爪抓天,他说:“早知无法处理,老子还买卵子个晚报啊!”
“其实我们有处理报纸的专用机器,可以把废报纸打成纸浆,”
“怎么不早讲呢!”杜世学怒道。
“你拿回去自行处理节约经费,报社替你处理要按规定收费,杜总有可能不愿意。”
老子不愿意,老子敢不愿意吗?
杜世学这才意识到,从陈鹏大闹寿宴开始,他接连遇到恼怒不已的事情。
然而,恼怒归恼怒,他还得压着火气接受,若是不接受,弄不好要身败名裂。
大丈夫能屈能伸、可忍受胯下之辱,这句说的是男人的吞韬和肚量。
然而,他意识到自己并没有什么吞韬和肚量,只不过被迫而已。
男人什么最痛苦,说白了,被人强迫不敢有丝毫反抗。
他明知是陈鹏给他制造的痛苦,无中生有,但他却不敢去刚陈鹏,只能咬紧牙根把痛苦吞进肚子。
他交了二十万份晚报处理费冲出印刷厂大门,坐进小车抠王金龙手机。
手机接通杜世学大发脾气:“王金龙,老子给你的好处不少了吧,我严重怀疑,你背地支持陈鹏搞鬼!”
“杜老板,金龙没触犯杜老板,说话怎么这样铳呢!”
杜世学恨恨道:“告诉你,老子的女婿不是一般的人,老子亲家曾做过大集团副总,站出来吹声哨子还叫得拢来几个人。
老子手里的农民工也有两三百号人,个个膘肥体壮给座黑铁塔似的,只要老子放话,打趴你手下那点人绰绰有余。
老子要你办的事情你拖着不办。
听好了,若是老子确认你背地支撑小子,老子叫你从此不要想在柳城做人。”
“杜老板这话讲到哪儿去了。”王金龙意识到杜世学被陈鹏给弄痛了,不然也不会发这么大的火气。
陈鹏究竟哪来的底气,胆敢明刀明枪给杜世学干,他真还有点不可思议。
他派出的人在寿宴上吃了亏,也仔细调查过陈鹏,州府没有他的后台、附近几个市也不知道陈鹏是何许人,陈鹏于他竟然是个迷。
他也分析过,陈鹏失踪十年,杜世学有什么把柄被陈鹏捏着,对杜世学出手才肆无忌惮。
但杜世学是老狐狸啊,曾江红家庭背景摆在那里也不是没有势力的人,要拿下陈鹏不应该有什么问题。
可问题出在,居然拿着陈鹏束手无策。
你拿着都没办法的人,老子又怎么轻易拿下呢。
然而,他不能这样讲,他是吃专业饭的人,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过他还是有话要讲。
王金龙说:“昨晚我探到陈鹏在柳城大酒店同学聚会,后经你女婿曾江红证实确有其事,我带着二十个人过去。
曾江红说酒店是外资企业,不要在里面行事。
我的人堵在酒店大门。
小子没出酒店。
二十多个人蹲守到早上七点才撤离。
若你不相信,回家问你三女儿杜小娟。
她昨晚六点多钟被酒店里的人接进酒店,一直没见着出来。
你家二儿媳,晚上差不多十一点进酒点,今天早上六点时才离开酒店。”
“甚么,女儿、媳妇去了酒店!”杜世学瞪大眼睛。
她们去酒店干什么?
杜世学开着车,他身体一滞,右手带了下方向盘,车往右边一晃,差点儿撞着并排行驶的车。
那辆车玻璃窗降下:“怎么开的车,女司机吗!”
突然认出是杜世学,那人赶紧升起驾驶座玻璃,不敢再看杜世学那边。
杜世学哪有心思去听别人骂他是女司机。
女儿去了酒店,该不会给小子……
他如何不知,真那样的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不行,绝对不能让女儿给小子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回去赶紧把女儿移民,送去个小子去不到、找不着的地方,杜家不能与小子成为家庭关系。
想到陈鹏成为家庭成员,杜世学身体顿感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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