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阁
乌拉那拉侧福晋气恼地看着铜镜中面色憔悴的自己。
翡翠立马上前道:
翡翠:“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乌拉那拉侧福晋摸了摸自己的脸。
乌拉那拉倾城:“我如今有孕,这面色是愈发憔悴了,怕过不了多久爷厌弃便要厌弃于我,转投富察氏的怀抱去了,到时我肚中的小阿哥可怎么办?”
翡翠宽慰道:
翡翠:“您啊就是爱多想,像主子这般美若天仙,即使有孕也难掩风姿,那福晋哪能比得上您啊。”
翡翠:“福晋本就相貌平平,为人又木讷,还比您大了四岁,贝勒爷的心哪有不偏向您的呀?”
听了这话乌拉那拉侧福晋才颇为得色道:
乌拉那拉倾城:“说的也是。”
眼瞧着翡翠讨好的笑,乌拉那拉侧福晋随意在妆匣里摸了个金簪子。
乌拉那拉倾城:“赏你的。”
翡翠:“谢主子,谢主子。”
随后传来开门声。
乌拉那拉侧福晋看向门口,就见是贝勒爷来了,又见自个儿身上穿的寝衣,面色羞红的瞪了朗贝勒一眼。
乌拉那拉倾城:“爷进来怎地不说一声?害得妾身这般失礼。”
说罢就要站起行礼,却被朗贝勒一把执起手。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盈盈这般天然去雕饰的模样,甚美。”
又想起刚刚即使在夜里也打扮的庄重的福晋,两厢对比下,还是觉得盈盈这般更为妥当些。
初初成婚时,他也曾和福晋相敬如宾,过了段恩爱的日子,可福晋为人太过耿直,常常噎得他说不出话来,一举一动皆是家族中教养出来的模样,成日里便是规劝他用功读书,像是个成了精的木偶一般,时间长了难免腻歪。
后来有了永璟后,福晋更是一心扑在永璟身上,这时皇祖母便赐了盈盈为侧福晋,许是出身微寒的关系,盈盈为人活泼,于大家女子不同,常常有些新奇的点子,还会像一般人家的夫妻那般对待自己,时间一长自己难免偏心些,但到底还是敬重福晋的。
只是与福晋一次次为了永璟而争吵,逐渐消弥了二人之间仅剩不多的情意,也不再愿意见到福晋那张永远带着端庄微笑的脸。
乌拉那拉倾城:“爷?”
望着眼前出神的朗贝勒,乌拉那拉侧福晋不禁唤道。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无事。”
乌拉那拉侧福晋直觉贝勒爷似乎瞒了自个什么,但还是聪明的放在心里不曾说出来。
朗贝勒则想起刚刚福晋的话,但又看了看乌拉那拉侧福晋的肚子,还是放缓了声道: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你平日里也好好管管奴才,福晋到底是正妻,敬重还是该有的。”
提到这乌拉那拉侧福晋颇为惊骇地看向朗贝勒,爷怎会为富察氏说话?难不成自己是真的憔悴到不堪入目了?
乌拉那拉侧福晋小心地会道:
乌拉那拉倾城:“盈盈不知,是姐姐告知爷的吗?”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是永璟曾在花园中听到的。”
乌拉那拉侧福晋眉头微皱,含泪道:
乌拉那拉倾城:“爷凭稚子的一面之词便来问罪盈盈吗?难不成在爷眼中盈盈是那般不知好歹的人吗?”
朗贝勒倒不觉得永璟才三岁会说谎,只是摇了摇头道: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无论如何你身边那婢子狐假虎威的消息倒是尝尝传到我耳中,这样的奴才还是早早换了好,改明个我为你挑几个稳重的奴才。”
乌拉那拉侧福晋差点咬碎一口银牙,面上还是笑道:
乌拉那拉倾城:“爷决定便是。”
乌拉那拉侧福晋此时双眼瞥到了朗贝勒手中精美的包裹,不禁问道:
乌拉那拉倾城:“这是爷送给盈盈的么?”
朗贝勒此时已经有些后悔了,但乌拉那拉侧福晋不等他反应,便将包裹拿了过来。
乌拉那拉侧福晋拆开包裹,只见里头是一套嫡福晋规格的红宝石东珠头面,上头还雕刻着七彩玄凤,每只玄凤口中都衔着一枚硕大的红宝石,振翅欲飞,流光夺目。
不待朗贝勒说什么,乌拉那拉侧福晋便将头面带了上去。
乌拉那拉倾城:“妾身很是欢喜,谢爷的赏赐。”
既然已经带上,朗贝勒也无法从她头上摘下,只吩咐道: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这头面在院子中带带便是,别出去张扬。”
乌拉那拉侧福晋面上应了,心中却想着明日早会时去向福晋好好炫耀一番,整日便知道在背后向爷告状,明个都要叫她看看,爷的心究竟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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