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朗贝勒刚从宫中回来,将额娘赏赐的两个头面细细观察了一番,一个是嫡福晋规格的红宝石东珠头面,上头的七彩玄凤展翅欲飞,流光满目,一个略次一筹,是套黄金翡翠头面,也算得上是华贵,但比起红宝石东珠头面还是差了许多。
朗贝勒随手将黄金翡翠头面拿起,吩咐赵进忠将它粗略包好了才去去往了东阁。
东阁中,富察德仪正气恼于乌雅倾城的以下犯上,就听见外头的禀报声。
赵进忠:“贝勒爷来了。”
富察德仪深吸口气,拉着永璟站起来行礼。
富察德仪:“妾身参见贝勒爷。”
爱新觉罗永璟:“儿子参见父王。”
算起来朗贝勒也有一两个月未曾见到永璟了,招了招手道: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永璟,来父王这。”
但是永璟毕竟是个孩子,又时常不见生父,难免有些胆怯与踌躇。
朗贝勒见状不满地皱了皱眉头。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怎地?还要吾来请你不成?”
永璟迈着小短腿慢慢地挪到朗贝勒身前。
朗贝勒不禁心中有了些怒气,自个是他的生父,还能吃了他不成?
当即将目光移向富察德仪,颇带些训斥意味道: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既是男儿,又怎能如此胆小怕事?福晋是如何教导的?”
富察德仪生生忍住,低头不语。
却见朗贝勒喃喃道: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若是吾和盈盈的孩子,必然不会这般胆小怕事。”
这句话噌地点燃了富察德仪心中的怒火。
盈盈,成日便是盈盈,孩子如今都快三岁了,见到他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从不曾尽过当父亲的职责,他有何脸面怪罪永璟胆小?皇额娘那儿也是几月去一次,永璟怎地那般亲近皇额娘?
富察德仪不禁道:
富察德仪:“永璟许久未见生父,难免生分了。”
朗贝勒直直看向富察德仪。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你这是在指责吾吗?你可知嫉妒乃七出之罪。”
富察德仪毫不退让地回视过去。
富察德仪:“妾身不敢,妾身自然知晓嫉妒是七出之罪,不知贝勒爷,以下犯上,觊觎嫡妻之位,又当何处?”
朗贝勒淡淡皱眉,问道: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此话怎讲?”
富察德仪缓了缓神,将永璟所言缓缓道来。
朗贝勒的眉头依旧紧锁着,听了这话只道: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不过是这等奴才以下犯上,收拾了便是,这等小事又何须摆到台面上来讲?”
富察德仪气极反笑,只是奴才以下犯上,若不是她时常挂在耳边念叨,小小奴才也敢将这种话搬到台面上来讲?贝勒爷的心都不知偏到哪儿去了。
朗贝勒吩咐赵进忠将头面递了过去。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莫要再为这些小事生气了,今日进宫皇额娘赏了一套头面,你且收下吧。”
既是皇额娘赏的富察德仪也不好推辞,便上前接过,打开一看,却是套侧福晋规格的头面,富察德仪淡淡皱眉,皇额娘为何会将这种不符合规格的头面赏赐给自己?
但面上还是收起了疑惑谢恩。
朗贝勒眼见着时辰不早了便起身离开,重回书房将那套红宝石东珠头面细细包了起来,转身去往了西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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