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坤宁宫里
皇后淡淡道:
皇后_乌拉那拉柔则:“宫中疫情稍有遏止之相,华贵妃功不可没。着今日起复华妃协理后宫之权。”
华贵妃气色极好,很是润泽,仿佛是知道皇上要复她权位,打扮的也异常雍容妩媚,艳光四射。
众人起身相贺华贵妃,宜修也淡淡笑道: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恭喜华贵妃妹妹了。”
华贵妃甚是自得,顾盼间神采飞扬。
而宜修话音刚落,皇后又放出了个消息。
皇后_乌拉那拉柔则:“皇上下旨,裕嫔耿氏性行温良,克娴内则,久侍宫闱,敬慎素著,册为正二品妃,改封号‘静’。”
突然之间被册妃,裕嫔不由愣了片刻。
荣妃道:
荣妃_叶赫那拉茵童:“妹妹怎么高兴傻了,连谢恩也忘了?”
裕嫔这才省悟过来,屈膝谢恩。
皇后_乌拉那拉柔则:“册妃的仪式定在这月二十六。静妃你与齐妃是同一年入府的,也是宫里的老人儿了,要为妹妹们好好做个表率才是。”
裕嫔向来所得宠爱不多,与华贵妃不可相提并论。如今乍然封妃,这样的意外之喜自然是喜不自胜。然而她向来矜持,也只是含蓄微笑,一一谢过。
如此一来,华贵妃的脸上便不大好看。
“恭贺静妃娘娘大喜。”
众人这句话,可比刚才对华贵妃说的要真心许多。
早会结束,众人也就散了。华贵妃重获权位,少不得众人都要让着她先走。
当夜,因着是弘晖的生辰,皇上便抛下了新解禁足的华贵妃去往了景仁宫。
一是因着弘晖的面子,二则是压一压华贵妃的火,不至于叫她太过得意。
许是皇上心情畅快,小酌了几杯。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华贵妃这次,很好。”
宜修闻言面上带了几分不自然,只笑了笑未置一词。
随后皇上又带有几分疑虑地问道: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小宜一向懂医术,可有翻阅到治疗时疫的法子?”
宜修面上带了几分苦笑: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臣妾只看过几本医书,略略懂些皮毛,怎能得出如此高深的方子呢?”
皇上闻言酒醒了几分,细细回味一番,便知事情蹊跷了,当即冷笑道: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江穆炀、江穆伊两人擅长的是婴妇之科,怎么突然懂得了治疗时疫之术,且擅长如此。难免叫人疑惑。还说是华贵妃连夜帮忙翻的医书——华贵妃律例文章还懂些,若论医道只怕她要头疼死。”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就连小宜都不曾查到,华贵妃是如何得知的?”
宜修面上适时带了几分欲言又止。
皇上见此淡淡问道: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小宜有何事不可言说?”
宜修咬了咬牙道: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不瞒皇上,臣妾前些日子曾翻阅过一些医书,见了几株药材,便唤了章院判来瞧瞧。”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章院判道那方子倒是有几分抑制时疫的功效,只是药性烈了些,要改进一番才是。”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前些日子,章院判便传来消息道那药方已然改得七七八八了,可臣妾原本给他的那味药方却不翼而飞……”
皇上的脸色沉了下来,定定道: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传章院判来,让他将那味改进的方子带来。”
很快,章院判便到了。
院判_章弥:“臣叩见皇上。”
皇上冷冷问道: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朕听闻你有一味改进的能治时疫的药方可是?”
章院判点了点头。
院判_章弥:“回皇上,简贵妃娘娘曾从古书中寻得几味药材让臣辨别,那药方对时疫却有疗效,只是药性烈了些,臣便去改了改,但前几日我,臣却发现那味药方不翼而飞了……”
随即将改良好的药方递了过去,皇上将两份药方放在一块对比,果然,字迹同出一人。
皇上当即大怒。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放肆!”
宜修上前抚了抚皇上的胸口,安抚道: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皇上,大局为重。”
皇上带着几分怜惜与认同看向宜修,动情道:
雍正帝_爱新觉罗胤禛:“小宜,委屈你了。”
宜修笑着摇了摇头。
简贵妃_乌拉那拉宜修“臣妾甘之如饴。”
二人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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