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阁禁足的叶赫那拉庶福晋中毒,随后醒来后哭喊自感罪孽深重,自请降为格格,胤禛见了叶赫那拉氏柔弱的模样,不禁软了心肠,驳回了叶赫那拉氏自请降位的旨意,吩咐叶赫那拉氏好好养身后,便吩咐了苏培盛去查。
胤禛坐在桌前,盯着桌上的一沓资料,眼神晦暗不明。
上面赫然记载着柔则坐月子期间两个月所有事迹。
给叶赫那拉氏下毒、买通李氏身边的婢女与产婆、给弘晖的衣裳浸毒、给王府所有女子都赐下了大量含有麝香的物件与红花浸透的布匹。
若仅仅是叶赫那拉氏也就罢了,毕竟她确是害了宛宛和弘晞,但他人何其无辜?
胤禛让人前去销毁了福晋作乱的证据,但心境到底是不复从前了,自己也无法像从前一般待宛宛了。
宛宛做出如此多的错事大多是董鄂氏所挑拨,看来董鄂氏是不能再留了。
胤禛敲了敲桌子,提笔给费扬古修书一封。
费扬古收了信,见信中妻子的一一手段,再想起自己已逾不惑,膝下却仅有两女,哪还不知这是拜谁所赐?深感家门不幸,如此恶毒蠢妇,上次惩罚过后,竟敢再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这等祸害,看来确实不能留了。
不久,董鄂氏得了场风寒,断断续续一个多月,终于还是撒手人寰。
董鄂氏死后柔则大病一场,性子愈发阴沉起来。
柔则病时,胤禛也只是每隔几天前去看望一次,其余时间大多被其余众人瓜分。
众人皆知,福晋一枝独秀的日子,到头了。
正在众人猜想谁会受宠时,传来消息:四爷在花园临幸了一位婢女,收作了通房,因着姓仇,仇姓总有些避讳,四爷还特地赐了封号“芳”,人称芳通房。
芳通房不知怎么的攀上了侧福晋,虽背地里酸话少不得,但至少顾及着宜修的面子,倒也无人在表面上为难。
东阁
忍冬院
新晋的芳通房梳了个两把头,上头只零零星星簪了几支珍珠簪,散乱穿插了几朵露薇,身着浅妃色旗装,明明是柔弱的长相却透露出几分妖媚来。
芳通房坐下,斟了杯茶,思绪飘远。
还记得自己那天从贝勒爷房中出来之时,那位大太监可是大吃了一惊呢,或许是未曾想到自己还能活到现在吧?晚晚不禁嗤笑。
自己也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幸得侧福晋派人前来医治,不幸的是,虽说治好了外伤,但却因胞宫破裂,再无生育之可能。
自己从那日起,便起了复仇的心,给自己冠了姓“仇”。
随后侧福晋便派了人来教导自己,那人原是楼中的花魁,过了而立后为自己赎了身,教导的尽是些大家闺秀看不上的“下贱玩意儿。”房中术,歌舞等等,自己也是下了死劲的学。
这三年,自己无时无刻不想着复仇,但侧福晋却总说时候未到,直到这些日子,贝勒爷好似恼了福晋般,终于,在侧福晋的推波助澜下,自己终是踏上了梦寐以求的复仇之路。
晚晚看着窗外鬼魅地笑着:乌拉那拉氏柔则,苏培盛,你们都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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