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惊醒,或真或假的恭喜起来,李氏抚着肚子似乎透着肚子瞧见了孩子的样子,论侍寝,耿氏承雨露过多,却不曾有动静,李氏不过侍寝了几次,便有了身孕,李氏自觉胜了一筹,不禁面带挑衅地看了眼耿氏。
耿氏目不斜视,倒是把李氏气得人仰马翻,总觉得肚子生疼,忙揉了揉肚子。
李静言:“婢妾身子有些不适,可否先行一步?”
柔则状似大度的点了点头,众人接连离开,独留柔则一人死死盯着刚刚李氏坐的凳子。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氏常常以胎动不安为由掌灯时去请胤禛,众人叫苦连天。
一次两次还好,时间长了连胤禛都厌了,将李氏训斥一番,府中这才消停下来。
当夜,南阁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叶赫那拉氏正坐于桌前,见宜修的装扮不禁嗤笑道:
叶赫那拉茵童:“我怎不知原来侧福晋有扮作婢女的喜好?”
叶赫那拉氏一向看不上宜修,为人软弱不堪,被姊妹后来居上,当真是无用之人。
对柔则更是不屑,趁姊妹有孕勾搭妹婿,便是那楼里的娼妇也做不出如此勾当。
宜修置若罔闻,只将头上的银簪取下,当着叶赫那拉氏的面,随意插进了面前的一盘菜里,不多时,银簪便变成淡淡的黑色。
叶赫那拉氏赫然一惊,一把抢过银簪,将身前的饭菜一一探过,不出所料,皆变为了黑色。
叶赫那拉氏见此不禁扣喉干呕。
宜修只在一旁冷眼瞧着。
终于,叶赫那拉氏冷静了下来,斥问道:
叶赫那拉茵童:“是谁?”
又自问自答般回答:
叶赫那拉茵童:“定是乌拉那拉氏那个贱人。”
见宜修还站在桌前,想起眼前这位貌似也是姓乌拉那拉,不禁尴尬:
叶赫那拉茵童:“我说的是西阁那个。”
宜修并未放在心上,无论是胤禛下的毒也好,姐姐下的也罢,只要让叶赫那拉氏相信定是姐姐下得便是。
乌拉那拉宜修“妹妹说得极是。”
叶赫那拉氏诧异地看了眼宜修
叶赫那拉茵童:“你们俩不是姐妹情深么?还专门去照顾那个贱人。”
宜修并未回答,转而提起了叶赫那拉氏那个来了又走的孩子,又将自己因柔则而胎动早产伤了身子至今无法侍寝之事一一道出。
叶赫那拉氏顿时同情的看向了宜修,自己虽说小产,但好歹未伤了身子,两人都明白,无法侍寝在这府里意味着什么。
但叶赫那拉氏始终不明白为何宜修要替她保住孩子?为何不干脆让那个贱人一尸两命?省得想的麻烦,干脆直接问了出来。
宜修狰狞一笑,答道:
乌拉那拉宜修“若只是未生下,哪比得上精心照料的孩子夭折痛苦呢?”
乌拉那拉宜修“况且若是她为了四爷产子而亡,即便早逝,四爷怕是会永远记得她。”
前世便是如此,胤禛怕是每次回忆都将她美化一次,逐渐将她奉为神明,但却成了后宫所有女人的梦魇。
叶赫那拉氏听了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想看以后那个病歪歪的孩子夭折后,那个喜欢装良善的女人脸上会是什么表情,想想就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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