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熙渊:你怎么才来?
柴皎偌:吃饭了吗,给你带的。
方熙渊:等你来我就饿死了。
话说这,眼神示意她该将饭盒打开了。
皱着眉,心口不一地说。
方熙渊:味道还不错。
其实已经是很惊艳了。
柴皎偌:二姨太没来吗?
方熙渊:她还有其他事。
其实她方才已经来过,只不过叫他给支开了。
平湘拿着食盒走在街上,郁郁生气,四周耀眼的霓虹并没有渲染出热闹的样子,反倒是让她更觉得只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
在她没注意的地方,仔仔细细窜出来两个人,手里都拿着刀,从身后围困住了她。
刀架在脖子上,忍了两秒,平湘用手肘同时将两人手中的刀击落,利落地抓住,往身后两人身上捅去。
二姨太:谁派你们来的?
小刀被丢进垃圾桶,取而代之地是一把小巧的手枪,指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人起身便跑,当即被打中了腿部,不远处地闹市中人们热热闹闹地逛着集市,丝毫没有被消过音地枪声干扰。
二姨太:找我的麻烦,你找错人了。
二姨太:乖乖说出来我不为难你们,不说……
她将枪口对准了另一人的大腿。
两人吓得一身冷汗,急忙招出主使。
医院。
柴皎偌:吃完了,我先回家休息了,有什么需要就叫值班护士。
方熙渊:别回去。
她当他是在撒娇,挪开他的手,笑道。
柴皎偌:你伤在手臂上又不是腿上,这里全是伤员也没我的地方。
方熙渊欲言又止,心中想的是家中此时应已张罗起白事,但比起这一理由,更希望她是可怜自己才愿留下。
恬了颜演下去。
方熙渊:叫护士加一张陪护床罢,我从没住过院,灯又离得远,晚上总是不方便。
柴皎偌:你怕黑?
他靠在枕上装作看书,鼻子里淡淡地哼一声。
方熙渊:嗯。
柴皎偌:其实我有个朋友也怕黑,他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母亲又比较严厉,三四岁地时候一个人睡觉,身边没有照顾人的佣人,每晚都怕的睡不着。
柴皎偌:可是点上灯,又不行,他母亲会生气。
柴皎偌:这个时候就容易想,或许有兄弟就好了。
柴皎偌:反正我妈是不会过度在我一人身上费心的。
柴皎偌:方熙渊,你母亲对你也很严厉吗?
柴皎偌:这次来还没有见过你姐姐们呢。
护士搬来一张行军床,她接过来一边铺一边和他聊起薄定澹的童年,最后铺好被子放好枕头,和衣躺下来,纯净的眸子盯着方熙渊津津有味地询问起他的事情。
方熙渊:明天就能见到了。
昏黄的电灯泡在他的脸上柔和了几圈,平日里棱角分明的下巴也糊上了一层暖暖的糖浆,没有那么冷酷了。
方熙渊:我的两个姐姐都很护我。
方熙渊:大姐跟咱大哥很像,二姐像你那个姓白的朋友。
她忍不住吃笑。
柴皎偌:你与白风筝又不相熟,怎知她是什么性子。
方熙渊:二姐喜欢穿鹅黄色的旗袍,镶丝勾花,头发烫成卷发,轻声细语,长相像睡莲,脾气像玫瑰。
柴皎偌:听你这么说,我倒好奇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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