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中,一阵铃铛声从楼上突然响起,不一会儿楼上便一步一顿,慢慢悠悠走来一人。
腰间系着一条紫红生绢裙,饱满的胸脯毫无忌惮的敞露在空气中,脖颈细狞,青筋横起,不必细看便能瞧出还涂着一层不薄的铅粉;瓜子模样,颧骨吊峭,眉眼中凝着一股子骚媚,似笑非笑打量着倒地不起的一众。
那黑脸听楼上铃铛声响起,眼中杀气消散不少,待女人扭着胯妖娆走及眼前,便将女人主纱红的细腰一把揽过,嘴头高高翘起,就往女人胸口嘬去。
女人不以为意,不顾地上瘫倒的一片,半推半就后揽着对方的肩膀就要往一张空桌子上倒去。
黑脸瞧见女人不知何时已经褪到一半的衣裙,便往女人肌肤最为细嫩的大腿根拧去,“浪蹄子,晚上再好好治你。眼下有要事办,先看货。”
女人被拧疼了,哎哟一声,而后发狠将男人的头发往后扯去。
“老娘多年身上没烙下印子了,就你这种狗东西,拿捏不住手劲。”眼睛朝男人身上斜睨一钩,跳下桌子,一边拢好衣服,一边往何书君的方向走去。
小书生哪里经历过这般天雷动地火的场面,只便是耳朵听听,也是被吓得口干舌燥嗓子痒,脸红脑热腿发软。
好在,这对朗朗乾坤之下胡作非为的男女及时停了下来,否则今后这耳朵可是实打实不干净了。
正当何书君准备轻轻歇口气再接着装昏时,突然意识到独属于那女人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何书君发热的身体一下子像是被扔进了冰天雪地之中,汗毛倒束,心脏狂跳。
女人停在何书君身旁,细细打量对方身姿。此时何书君与她相背,女人无法看清全貌,但她敢肯定,无论对方长相如何,光是这壳子,丢进那挽春馆,保准讨男人欢心。
“红姐好眼力,上菜时,我就注意到这个小书生了,确实绝色。”伪装成小二的黑脸男人再次凑到女人身边,轻轻把玩着女人的头发。
被唤作红姐的女人朱唇轻启,“哦,怎么换口味了?想玩玩?”
“怎么会,男人我不感兴趣,女人我只喜欢红姐你这般熟得爆汁儿的。”男人长舌一伸,猥琐地便要向女人耳垂舔去。
女人眼疾手快,指尖一并,堪堪抓住了男人作乱的舌头,手劲儿一使,舌头便又被推了回去。“你可真恶心,什么玩意都往老娘身上送。”
男人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往嘴边一凑,舌头一伸终于心满意足,放开女人。
“我这玩意,昨夜在你池塘中露点荷花时,你不也娇喘连连,舒枝展叶吗,这时候倒害羞起来了?”
就在这时,旁边响起一道稳重的声音,“先别闹了,我已派人前去送信,今晚赶紧验货,明儿一早接货的人就来了。”
原来是刚刚那个自称驿站老板的。
“送亲的去送亲,迎亲的来迎亲;谁做新娘,谁做郎,轿夫红娘前后忙。”女人嗔怪一句,说了段模模糊糊意味不明的话,让装昏的众人摸不着头脑。
道系二哈:快来猜猜,红姐那句话说的是啥意思。猜对了,便能提前知晓后面情节的部分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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