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不过陆子修,如果能打过,也不会花大价钱请有北方第一杀手之称的布谷去杀陆子修了。
而陆子修所说,现在布谷是他的人了。
以一敌二,他更加没胜算。
玄衣男子朝窗边逃去......
陆子修很快便看出了他的企图,他迅速闪到玄衣男子背后。
陆子修长腿一伸,便将他踹倒在地,还未等他从地上爬起来,陆子修一只脚便踩上了玄衣男子的背。
起初玄衣男子还想要挣扎,不想陆子修的脚宛如一根钉子般,将玄衣男子钉死在地上,不得动弹。
玄衣男子一脸颓败,道:“陆子修,你个卑鄙小人你有种放开我,我们俩正正当当比试一场。”
陆子修:“就凭你也敢说正当两字?当年你在军中可是连跟我打擂台都不敢的。”
玄衣男子脸一僵,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子修拍了拍玄衣男子的脸,道:“虽然你在军中是无名小卒,可我仍然记得你,知道吗?”
玄衣男子咬牙,他没想到,陆子修居然还记得他。
“为何要杀我?”
“陆子修,你少他妈废话了,既然你记得我,那你便应当知道,你的存在就挡了我的路。”
陆子修盯着玄衣男人的脸看了许久,喷啧两声。
“谁给你这么大脸了?军中人才备出,就算没有我陆子修,你就能出头?”
说完,又补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你这副狗样子,就算给我的属下提鞋都不配。居然还有脸说我挡了你的路!”
玄衣男子听完这话,一张脸气得铁青。
一旁的布谷看见这场景,不由揺了揺头,陆子修这气人的功夫得了。
玄衣男子骂道:“你懂什么,我乃......”
话至一半,这才惊觉自己失言,忙收住了自己差点脱口而出的话。
陆子修却品出了里面的不对劲,他抓住这话追问道:“你乃什么?”
玄衣男子闭嘴不言,陆子修也不急,他的手伸向玄衣男子胸口。
玄衣男子一脸惊慌,他捂住自己的胸口道:“你做什么?”
陆子修嫌他晦气,咔嚓两声,直接将他两条胳膊掰断了。
“啊!”
玄衣男子痛呼一声,再也没法护住自己,任凭陆子修的手在他胸口前摸索着。
布谷在一旁看着,嘴角抽了抽。
俗话话誓可杀不可辱,陆子修这方式对待另一个男人,可是太侮辱对方了,简直没眼看。
陆子修摸索了一下,终于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他从玄衣男人胸前摸出虎符和腰牌。
虎符是军中军将们才有的,且地位不低于三品官员。
腰牌则是身份的象征,上面写明此人姓名,任职部门,官职等。
陆子修念道:“封高义?你姓封,不过在我昏迷短短几年时间里,便快速官升三品,想来,也只有平阳候府才有这个本事,至于你想必就是平阳候那不成气的次子吧。”
封高义没想到陆子修凭着腰牌便将他猜个八九不离十,心中诧异又有些懊恼。
他应当趁着他昏迷之际,过来取他的命才对。
可那时父亲不允许,说右相留着陆子修有用,这次过来,他也是背着父亲行动的。
没想到陆子修这么难对付,从前在军中时,父亲便告诉过他,陆子修此人不可小窥,可他当时并没有听从父亲的话。一心只认为,若不是陆子修,少将的位置便是自己的了。
凭什么陆子修一个平民泥腿子,敢来抢自己的位置?
以自己的实力,岂能屈居在陆子修之下,陆子修若是一直昏迷下去便也罢了,可他现在醒了.....听说司马将军正欲接陆子修回军中,若是他回去了,军中哪还有自己的位置?
自己这几年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封高义实在无法忍受,便不顾一切地来到了安心镇,他知道,这事若是被父亲知晓,少不得一顿教训。
可他是平阳候之子,陆子修一介平民,又能奈他何?
眼下落在陆子修手里,被他拆穿了身份,封高义反倒镇定了。
“大胆,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了,还不放开我?”
陆子修无视封高义的话,问道:“我与平阳候府无怨无仇,你为何要杀我?”
封高义看着陆子修的眼神里露出一丝轻蔑,道:“你不过一介乡下泥腿子罢了,居然敢屈居我之上,你这样的人,生来便应当是对我鞍前马后才对!”
陆子修瞥向封高义,轻笑一声。
“就这?”
“不然呢,你这小人,赶紧识相的放了我,本爷心情好还能给你一条活路,日后你在军中只要乖乖做我的上马石,我便不计较你今日的冒犯。”
陆子修紧盯着封高义,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封高义心底升出一丝不说的预感,他道:“陆子修,你难道敢得罪我们平阳候府不成?”
陆子修凑近封高义,道:“蠢货,你若是死在这里,难道这世上还有人知道你是我杀的不成?”
封高义经陆子修这么一提醒,这才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因为他要刺杀陆子修是避人耳目,所以他身边无人知道他来到安心镇。
他只是向军中告假,军中的人必然以为他家中有事,所以才会久不归去,而家里人也会以为他还在军中......
这样一来,他真在外面遇险,也不会有人知道。
封高义想到这一层,背后惊起一阵冷汗。
“你敢?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是平阳候次子,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平阳候府定会查到你的头上,到时候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
封高义惊恐地看着陆子修从怀中掏出三枚暗钉,他瞪大眼,仍然不愿意相信。
陆子修:“就算被平阳候府的人知道了又如何,你一介校尉,我乃堂堂少将,你以下犯上,当诛!”
“你你一”
封高义此时后悔无比,他为什么要来招惹陆子修?
“陆子修,求你放了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眼见陆子修眸光仍然冷意十足,封高义如同被逼急的狗,道:“你若真敢对我如何,日后你必然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陆子修嘴角勾了勾,“可惜,那个日后你再也看不见了。”
说罢,三枚暗钉剌入封高义的脑袋。
封高义瞪大眼,临死那一刻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在一个自己向来瞧不起的。乡下泥腿子手里。
陆子修亲眼看着封高义瞪着一双眼生不瞑目,他这才淡声道:“把他尸体处理了。”
布谷反应一下后,这才知道这话是对他说的。
方才他以为,陆子修应当不会对封高义下手,毕竟对方是平阳候次子,身份显贵。
可没想到,陆子修下手毫不留情。
布谷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后怕,那日陆子修没对自己下狠手,当真是撞大运了。
陆子修离开房间后,布谷看着地上逐渐僵硬的尸体,渐渐也回过神来了。
陆子修留他,其目的之一,便是为了方便日后好给他处理各种后事吧,比如,像今天这样的收尸?
此人太狠了!
布谷决定了,以后在陆子修面前,乖乖做人。
陆子修回家的路上,特意去湖边洗干净手。
他五指修长,骨骼分明,指甲修得干干净净,一如他这个人般。
陆子修在湖边坐了会,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皱起了眉头。
有血腥味,一会回去只怕吓到媳妇了。
陆子修干脆脱了衣裳跳进湖里,又顺便在湖里游了两圈,待布谷赶来时,他已经将自己收拾妥当了。
陆子修一身清洌气息,布谷和他一对比,感觉自己灰头土脸的宛如凡间尘土,而对方则是画里出来的仙人。
布谷心中更加明白了,陆子修留下自己的目地。
以后,什么脏活累活,估计全都是自己的了。
谁让他倒霉,惹上了传说中的魔鬼鱼呢。
陆子修:“处理干净了?”
布谷点头:“就近找地方埋了。”
他以前是杀手,这事做起来倒也熟练,刨土丢尸再掩盖这事,实在是容易。
陆子修大步朝前走去,看他的模样波澜不惊,道:“不错,记得我交代给你的事,还有一件。”
布谷想了想,这才想起陆子修让他买马一事。
布谷嘴角抽了抽,买马这事暂且还能放一放,他现在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布谷:“你杀死了平阳候次子,难道真不怕平阳候报复?”
“怕什么?不成气的东西,我帮平阳候收拾了,恐怕平阳候那老狐狸还得感谢我
呢。”陆子修说这话时,一脸无所谓。
布谷:......
第一次见到杀人儿子还如此理直气壮的。
“等一下,若是平阳候查出来这事我也有参与,我怎么办?”
陆子修:“凉拌!”
布谷咬牙,努力跟上陆子修,他膝盖受伤,走路比平日里慢些。”我能不能问一
下,你什么时候能帮我解毒?我还要在你身边待多久?能给我一个期限吗?”
这个魔鬼鱼,他可不想长久地伺候他。
说不定哪天小命不保。
虽然他已经做好了打算在陆子修身边好好做人,可若有一丝机会,谁不渴望自由?陆子修瞟了一眼布谷,道:“没有期限,你身手不错,跟在我身边,能帮我挡刀。”布谷:.....气死,从来没有人敢当他的面说话如此嚣张。
可也只有陆子修说这话时,令他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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