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修:“就当给我的奖励,有了甜头,我自然越发给媳妇好,嗯?”
“......行吧。”
陆子修一下子便将季灵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季灵:.....
大兄弟,你可真会见缝插针啊。
陆子修搂着她,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闷声道:“媳妇,你太好了,我就喜欢抱着你,以后我每天都表现好好地,这样就能每天抱着你了。”
说着,他还在她颈窝里蹭了两下。
季灵被他蹭得发痒,她侧头朝他看去,见到了他面上一脸虔诚,一双眼尾微微发红,看向她时,瞳孔里仅倒映着她一人。
季灵心头莫名的就软了一下。
陆子修.....他好像,是真的很喜欢她呢。
季灵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陆子修的脑袋。
摸了一下后,她手指一顿。
都说女人的腰男人的头是禁区,自己这么摸陆子修的脑袋,就跟一个猥琐男不打招呼摸了人家小姑娘纤细的腰一般。
季灵赶紧将自己的手放了下来,不想,陆子修却拉过她手掌重新放在他的脑袋上。
陆子修:“媳妇,你再摸摸我的头。”
“为什么?”
“因为我被媳妇摸得好舒服。”
季灵:.....
你是属狗的么你?
季灵虽然一脸嫌弃,可仍然抬手继续摸了摸陆子修的脑袋。
陆子修眼眸眯了眯,一脸享受的表情。
他微微瞟向季灵,看见她动作温柔,轻轻地,心里更是暖成了一片。
他的媳妇真是顶好的。
“媳妇,“陆子修突然开口道:“我这一辈子只要你一个。”
季灵鼻子哼了哼,只当他在发抽。
陆子修搂着季灵,小蛮和小玥儿躺在爹娘身边呼呼大睡,小点点也睡得连翻身都懒得动一下,屋内一片安静温宁。
不知不觉间,陆子修和季灵两人都睡着了。
翌日,一阵鸡鸣声响起。
陆家院子的另一头,牛宏朗已经悄悄起身,他看了一眼正睡得香甜的榕榕,嘴角浮出一丝笑意。
牛宏朗为榕榕掖好被子,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
一出屋子,他便一头钻进了灶房,不一会儿,陆老太也醒了。
陆老太从屋里出来,天刚微微发白,灶房里有些暗,牛宏朗点着一盏油灯,正在用小石磨磨着什么。
陆老太走近一看,才知道牛宏朗磨的是豆浆。
陆老太:“阿牛,你起这么早磨豆浆,怎么不多睡会?”
牛宏朗:“阿娘,昨日榕榕说想喝豆浆,正好我习惯早起了,家里又有多的黄豆,煮一大锅豆浆咱们一家人一起喝。”
听到牛宏朗说一家人时,陆老太神情恍惚了一下,很快她便笑了笑。
是啊,阿牛以后就是陆家的人了。
可不就是咱们一家人。
陆老太感激地看向阿牛,道:“我来吧。”
“阿娘,这石磨重,我来。”
陆老太便也不再坚持了,她道:“那我摊几个許菜饼,咱们一会配着豆浆一起吃。”
“嗯。”
两人在灶房忙碌了起来,等天光大亮后,屋内几人也分别醒了过来。
季灵伸了一个懒腰,将小蛮和小玥儿从床上抱了下来。
昨天夜里四个人一只狐挤在一张床上,让季灵觉得,自己这张床委实是小了。
她将床铺干净,洗漱好后,便闻见一阵香味飘来。
一家人都走进堂屋,桌前放着許菜煎饼和豆浆,榕榕早她们一步出来,正捧着一碗豆浆咕噜咕噜大口喝着。
陆老太:“榕榕,你小心噎着,慢点喝。”
小玥儿:“姑姑,你很口渴吗?”
榕榕猛的咳嗽起来了,一张脸莫名就红了。
她将煎饼塞进小玥儿嘴里,道:“小玥儿,多吃饭,少说话。”
小玥儿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不明白姑姑这是怎么了,不过她向来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既然姑姑让她吃饼,她就乖乖撕下一块饼,慢慢吃了起来。
“爹爹,娘亲,我吃饱了,去书塾了。”
小蛮吃完后,抹一把嘴,提着自己的书篓便出门了。
书塾已经开课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小蛮都是自己背着书篓来回,过了一个年,他个子已经高了不少。
小蛮对于读书这事特别积极,每日都将自己的功课安排得满满地。
季灵不得不感叹,在读书这件事上,小蛮就没让她操过心。
小蛮出门后,陆子修也站起身。
“我今日有事,也要出去一趟。”
季灵也不问他去哪,只道了一声好。
陆子修对她笑了笑,大步朝外迈去,他走出屋后,沿着乡路一直走着。
不一会儿,便有一人跟上他。
走路还不利索,手里撑着一根竹竿当拐杖,一痛一拐的。
陆子修不用回头便知那人是谁,他勾了勾唇,道:“这么积极?”
布谷心中暗骂了一声,你给我下了药,命都被捏在你手里,我能不积极些吗?
陆子修:“伤好了?”
“能动就行。”
“行,“陆子修也懒得废话,直接道:“今日我去醉花楼,你不用出手,只指认出那人便成。”
虽然不情愿,布谷还是应了一声:“知道了。”
两人一同走着,陆子修觉得这样走实在是浪费时间,便问道:“你有马吗?”
“没有。”
陆子修都夷地看了一眼布谷,“连马都没有,你怎么混的?”
布谷不服气道:“那你有马吗?”
陆子修一脸风轻云淡:“以前有,后来它老了,死了,便找了个地埋了。”
布谷暗自切了一声,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突然,陆子修从怀里丢出一个什么东西给他,布谷本能地接过了,定眼一看,是
银子。
布谷有些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便听见陆子修道:“拿去买马,以后办事能用到。”以后办事......
布谷脸色不由苦了起来。
想想就知道了,这家伙不会无缘无故给银子自己,买了马之后,以后自己还得为
他跑腿办事。
没办法,人为刀刃我为鱼肉,他忍了!
两人到了醉花楼后,便找了最角落的地方坐下了,点了一壶茶,慢慢等鱼儿上钩。
其间,店小二过来续了几壶茶,时间不知不觉便过去了。
还是没有等到他们想要等的人。
布谷暗自有些焦急,不过他并未表露出来,而是看着陆子修,见陆子修一脸淡定,心中暗骂他假模假样,他就不信,对方若不来,陆子修真能这么悠闲?
陆子修倒是真的耐心十足,他此人最擅长的就是等待。
军中的生活早已经教会他了,等候蛰伏可比自乱阵脚好太多,待时机一到,自会杀得敌人溃不成军。
对方既然想要他的命,他又岂能不陪他好好玩一把。
又过了一个时辰,布谷见陆子修仍然一派悠闲,心中隐隐生出一种感觉,也许,这正是陆子修厉害之处。
布谷看向陆子修的眼神不全是嫌弃,而带着一丝敬佩了。
赫然,前方出现了一道玄衣身影,布谷双手一紧捏成拳头,只是这一个微小的动作,立马被陆子修察觉到了。
陆子修用两人仅听到的声音问道:“是他?”
布谷轻轻点头。
陆子修眼眸朝着玄衣男子看去,那人长了一张国字脸,一身锦袍,身形高大,看人时周身自带一股压迫感。
这人面相看着很陌生,可他举止间那种感觉,陆子修却极为熟悉。
在军中待过的人,几乎可一眼就判定对方是不是也是军中的人。
陆子修对布谷道:“去,跟上他。”
布谷咬牙起身,跟在玄衣男子身后。
玄衣男子走上醉花楼二楼,他朝东走去,停在一间雅居前,推门而入。
布谷停下,正犹豫要不要进去前,里面传来了玄衣男子的声音。
“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看来自己跟上对方时,对方已经发现了。
布谷此时再走自然不可能了,他推门而入,道:“失败了。”
“失败了?”玄衣男子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瞪向布谷道:“你不是号称北方第一杀手吗,就连你也会失手?”
布谷:“没办法,他太厉害了。还有......”
布谷声音停顿了一下,“他可不止五百两银子。”
“所以你是嫌我出价太低了才失败的?呵,你居然敢出尔反尔,以后你到底还想不想在江湖混了?”
布谷盯着玄衣男子,一脸平静道:“我只是实话实说。”
“混蛋,敢敲诈老子,也不去打听一下!”
玄衣男子抬掌朝着布谷袭去,他掌风凌厉,又快又狠,布谷原本是可以闪躲的,可他昨日刚被陆子修伤了,膝盖上的伤根本就没好透,走路都是凭着一根拐杖,此时心有余而力不足。
眼看那一掌就要劈在布谷身上了,身后有人将布谷拉开。
布谷回头,便看见陆子修抬起手掌,准确无误地迎接上玄衣男子这一掌。
两人掌风交汇,玄衣男子显然不敌陆子修,他被陆子修逼得脚步倒退了几步,目露震惊。
玄衣男子错愕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随即他很快反应过来了,他怒视着布谷道:“好啊,你居然胆敢背叛金主,看来你
以后是别想在这行当混了。”
陆子修又抬起一掌,正好劈中玄衣男子胸膛,玄衣男子吃痛,一口血从嘴里吐出。陆子修:“他以后就归我了,自然不用再混什么杀手行当!”
玄衣男子从震惊中醒过来,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对方因为不明原因倒伐了。
玄衣男子审视了一下眼下局势,立马做出一个决定: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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