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这话,往哪放都出不了错。
实践出真知,就比如,现在让他去给公主殿下量体裁衣,他定能置办妥帖,丝毫也不差。
男子墨发如瀑,上扬时,勾连青丝起落。
眉眼不复淡雅,眼角晕染的红,胭脂也勾画不出。
谢摘觉得自己玩完了。
论语劝学一点不剩,满脑子都是小公主的冰肌玉骨、殤山云雪、瑰丽姿容、极妍之态......大到一掌可握,细到两相合,你说他说的啥?
瞧着小小的一只,偏生那腿啊!
啧!能紧盘龙之势,漫金山之石。
小爪子也挠人,不过,他很大度,不与她计较这些细枝末节。
就是,软骨头总低低啜泣,撩拨得他心头起火,“呜呜呜~谢怀瑜~轻......呜~别......不要了……我受不住的......”
谢摘紧着她,玉石般雕琢的手指,压着靡艳的红唇摩挲,声音极哑:“小公主,换个称呼可好?”
她很乖:“谢......谢摘......”
“虽然我很,不满意,不过,还是愿意给你些奖励,鼓励一下,乖乖,好好想......”
“啊~什么嘛~呜~我不知道......”
谢摘面上不急不躁,“来日方长,总有想出来的那天,我不急。”身下却是半点没留情。
简直恬不知耻!
粗鄙至极!
持国良相谢怀瑜,一着不慎,堕落至此,惜哉痛哉!
门外,谢扬揪着门框,浑身僵硬:兄弟俩携手回家,乖乖接受父亲大人的教诲,不好吗?啊?
整这一出!
而且,他要是没听错,里面的人,是那漂漂亮亮的永煕小公主叭?
哥哥大人!您就没想过,东窗事发时,不仅会被皇帝陛下扒了皮,还会被家里的老爷子敲断腿吗!
关键,人早晚都要落你手里了,能不能别这么急色!
门风极坏!
这要传出去了,他以后怎么娶媳妇!
不过呢......
嗯......夜莺似的,确是动听的,那调调,一声声的,都跟羽毛尖尖拂过似的,扫耳朵,挠心窝,衣冠禽兽谢怀瑜肯定忍不了!
小公主得被他欺负死!
毕竟,他只远远听这么一段,小连瑾就要出洋相了......
傍晚,谢家,一大家子围案而坐,独不见谢家的嫡长子。
谢老爷子淡淡地问:“怀瑜呢?”
谢扬端着饭碗的手一抖,低头,扒饭:“……”一个下午了啊!
谢禽兽不怕精尽而亡吗!
“连瑾。”
“啊?”
“当啷啷啷……啷。”
谢扬张嘴一口白米饭,谢老爷子射来两道冷肃的眼神。
谢扬赶忙闭嘴,来不及咀嚼,咕咚一下,囫囵咽下,又在谢老爷子极为严厉的眼神中,扶稳了打旋的饭碗,道:“兄长,兄长,公务繁繁繁繁忙吧!”蓦了,他怕大家不信,又认真点头,自我说服,“一定是!”
谢老夫人,却笑着拍了拍他的手,道:“我们说,怀瑜将尚永煕公主,你也……”
“咳咳咳!”一说到小公主,谢扬满耳朵都是隔窗飘扬的咿呀声。
要说谢怀瑜是他亲兄长,他小时候,“凿壁偷光”,确实是,看了不少媚俗满溢的,戏文。
所以,就,尤其的,入戏......
谢扬咳得心肝脾肺肾都震疼,而谢摘的清冷的声音蓦然入耳:“近日政务忙了些,父亲,母亲久等了,怀瑜失礼。”
谢老爷子颔首:“入座吧。”
谢扬:“???”你怎么有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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