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摘扯断红锦绳,笑道:“都这会儿了,你还问我?”
楚明冉往上躲了躲,捂着一片湿濡的小红兜,美眸浸水,可委屈了:“可是,你弄得我好疼,我害怕......”
疼吗?
他,是想好好疼疼她......
谢摘喉结滚动了一下,忽然起身松开她,坐正了身子。
楚明冉奇怪谢摘突然好说话,也不妨碍她,避他如蛇蝎,便赶忙挪腰坐到了小案上,一双玉腿瑟缩,见袖子还压在他身下,又小心翼翼地去捡。
谢摘的视线落在姑娘一双局促的小脚丫上,眼睛慢慢眯起,小绣鞋早不知被他甩哪里去了,罗袜小裤都压在他的膝盖下。
虽说,锦绣繁复,但内衫外衣全乱了,她坐着,衣角边边要往两边跑,她也拦不住,只虚虚掩住了腿根子。
那一双,修长又细腻,交叠着,蜷缩,更耐人寻味了。
“咕咚!”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极为清晰。
那腰带,松垮垮的,她捂着鼓囔囔的小肚兜,手忙脚乱,来不及一侧衣领,裸露的香肩上,全是他弄得痕迹。
谢摘直起身,扣住小姑娘细细的脚腕子,一拉,欺身而上:“虽然,不知道是谁在给怀瑜捅刀子,不过,小公主......怀瑜很努力地在忍了,您却总不肯放过我......”
小姑娘好委屈,为什么要冤枉她?
“我没有......唔!”
他也不听解释。
楚明冉觉得,谢怀瑜在朝上,定然也是专断的,不是什么好官!
蓦,“啊!”一声惊恸,小明冉的泪珠子一下决了堤,手腕交叠在他手,只指尖挣动,“呜呜呜~不......不要!谢怀瑜~呜呜呜~疼......呜呜呜......求求你,好疼......咳咳咳!你放开!呜~”
娇声里,凤凰哀,引颈自鸣映殇雪。
俏枝头,芳菲叠,鸳鸯戏水几春寒?
谢摘抿嘴,一脸严肃,放开是不可能放开的!手默默收紧,攥得小姑娘手腕生疼生疼的,凄凄哀哀,哭的人心都碎了,只除了这个罪魁祸首。
但,细瞧他额角,青筋跳动,可见是辛苦的。
谢摘憋了口气,咽不下,吐不出,好生哄着,“明冉乖啊~忍一忍嗯......”
语焉不详,意味尽表。
谁知道,这小姑娘,娇娇小小的,真这么小,心眼也只有丁点儿大,可把小丞相给委屈坏了。
谢摘安抚不住娇气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道了一声,“小公主不宽容怀瑜,呐......怀瑜只能自力更生了!”
丞相大人理直气壮,一鼓作气,势如破竹,直教人,含青珏,吐玉珠,良难悔。
一下子,谢摘的背脊都麻了,那热气冲到天灵盖上,散开,酥酥麻麻的,魂都没了要。
谢丞相言:
小丞相,窝里横,丟权柄,捧玉软。
闻丘白,赋三百,忘诗书,毁礼义。
折南枝,搅云海,引春淮,谒上陵。
小姑娘只一句:“谢怀瑜,你坏~”
谢摘蓦凶狠,语气微凉:“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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