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房内的时澈缘收拾好便出了房门,瞧着他们打闹竟有几分回到了从前的时日,但时澈缘明白从前是从前,如今是如今,早就不该挂钩了。
南宫宴凌:师兄可收拾妥当了?【笑】
时澈缘走吧。
南宫宴凌:嗯。
南宫戏梦:好耶,回家喽,戏梦早就不想待在这了,闷的慌,还不如谴池城。
南宫宴凌:也未曾见着你钟爱城里几分。
南宫戏梦:哼,再怎么样谴池城也是我的故乡。
两人的你一言我一语,嬉笑中尽是他们的欢声笑语。一旁的时澈缘也能感觉到他们的欢乐,为此也只是轻轻一笑,不过因此也倒是未曾发现院门口的虚影就静静的看着一人的背影,宠溺,不舍,但最后的最后屋子也随着他化为一阵风。
路上所经之处却也有些关于南宫一族的传闻,虽少但听着好似能将传闻说着多真。
南宫宴凌:师兄勿信,闲言碎语听不得。
南宫戏梦:是啊,哥哥才不是他们说的般。
时澈缘嗯?无碍。
南宫戏梦:等回了族定要和阿娘好好聊聊。
南宫宴凌:师兄,离谴池城还有些时日不如在此休息?
时澈缘好
最后来到一所客栈要了三间房,待在房内的时澈缘发着呆心绪也不在此。
南宫宴凌:师兄?
时澈缘嗯?阿凌你怎么来了?
南宫宴凌:见师兄你心情欠佳,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吗?
时澈缘你可还记得重倒前之事?
南宫宴凌:自然记得。
时澈缘那重倒前我死后你又怎么会重倒?
南宫宴凌:师兄可还是怀疑……?
南宫宴凌:重倒前那日我可以解释的。
时澈缘静心,宴凌。师兄并未责怪于你,我们只是被人戏耍了。
南宫宴凌:那日师兄离我而去后,我发现我被人种下仇蛊,那仇蛊已快成熟,为了不必要的祸端我……
时澈缘怎么了?【皱眉】
澈缘:宴凌!你屠我师门,杀我师尊师弟师妹,亏了我好心将你留下,结果没想到……是我害死了他们……我知道我杀不死你……那么我便成全你……哈哈哈【哭笑】
宴凌:师兄!
入侵者:哈哈哈,没用的。
入侵者:晚了一切都晚了,时澈缘啊时澈缘,你活该!哈哈哈
说完,入侵者的声音便消失在宴凌的脑海中。
听完入侵者一言,心中那份怒气和恨更加为他体内的仇蛊提供养分,最后他口吐鲜血昏倒在地。
时隔几日醒来的宴凌看着四周,破败不堪但周围充满着草药香。
鹤之:醒了?【冷淡】
宴凌:你是……鹤之?【皱眉】
鹤之:不必惊讶,我之所以未死还是多亏了师……玉镜君。
宴凌:……
鹤之: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南宫宴凌:我……
鹤之:当时的他收留于你,你却是如今这般报答他的?
南宫宴凌:不是这样的,昔日被人操控才这般……师兄也……【自责】
鹤之:难怪...经过刚才一遭你也离死不远了……仇蛊将要成熟,届时若是任由它生长那么这个世界也会不复存在。
南宫宴凌:那该如何?
鹤之:...杀了自己
鹤之:只有杀了自己才能让仇蛊停止吸食你的仇恨这样它才会死去。
南宫宴凌:嗯...明白了。
鹤之:……
鹤之:所以……不去看看吗?
南宫宴凌:什么?
鹤之:在崖底下的溪流找到了他……因水流幸得全尸。
南宫宴凌:师兄……他在哪?
鹤之:离这不远有处花海他……就在那。
南宫宴凌:嗯……
来到花海,花海的模样如梦如幻,就算不仔细看也知道花海中间有座墓,上面刻的几个字是他在熟悉不过的。
南宫宴凌:师兄……
南宫宴凌:我又来扰你清净了……对不起……
南宫宴凌:不过……师兄此处花海盛美,师兄一人在此贪玩可不好……若是……不介意的话……师兄我来陪你如何……下一世……只要能看一眼师兄就好……。
说着,微风拂过的花海花瓣到处飘洒,最终南宫宴凌心口处是把匕首,花瓣落满了他的身体和那处坟墓。
说来也奇,明明是微风却能吹起大片的花瓣,就好像花海们见证了那名黑衣男子对那坟墓少年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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