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宫宴凌面无表情讲着之后的遭遇,时澈缘竟有些不知所措,对他来说,以前的小师弟可是最怕疼的
时澈缘匕首插进心口...我记得以前的你倒是最怕疼的...
南宫宴凌:可是师兄你一次又一次对我的护佑...师兄你自己又受了多少伤?
时澈缘不疼..
南宫宴凌:呵,倔犟的师兄总是不愿在我面前卸下伪装。【自嘲】
时澈缘阿凌...
南宫宴凌:师兄你知道嘛,每当你受伤经过我身旁永远都是摸着头轻笑的言语来告诉我不疼,可是明明每次归来你都是重伤...师兄我这也会疼啊!
时澈缘阿凌我……
南宫宴凌:师兄……是不是只要在你身前我就永远都只是那个长不大的顽童。
时澈缘阿凌我没有这般想,你先冷静。
南宫宴凌:冷静……好...
说着,拿起腰间的匕首划向手臂,赫然一条伤疤映入眼前不断冒出鲜血,时澈缘愣了愣惊慌的用手捂着,都忘了自己身上带有药。
时澈缘阿凌你这是做什么!
南宫宴凌:冷静啊,师兄可是担心?【笑】
时澈缘胡闹,冷静便静下心就好,这般如此做什么?【微怒】
南宫宴凌:那师兄呢?我知晓师兄是为了护我,但我不需要师兄你的保护...
时澈缘……胡闹完一会就好,以后切莫要再行此事。【上药】
南宫宴凌:时澈缘,你当真是装着糊涂...
时澈缘虽不知你为何如此,但阿凌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这次机会,本就是前世的我犯下的错,如今的我只是想为你做些事罢了。【愣了愣】
南宫宴凌:师兄……我不需要你为我做那些事,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抱】
时澈缘我知晓你关心急切,但日后不可拿自己身体去做这事,疼吗?阿凌【担忧】
南宫宴凌:疼,师兄【哭唧唧】
时澈缘让你刚才胡闹,下次再这般建议你试试脖子。【摇摇头】
南宫宴凌:那师兄可会心疼?
时澈缘你怕是猜准了的。
南宫宴凌:师兄的心我猜不准也猜不透。
时澈缘好了,近日这莫要碰水。
南宫宴凌:师兄这般建议给师弟我看看心口处,不知怎的想犯些心悸。【笑】
时澈缘你...
随之反应过来的时澈缘耳尖泛红看着他。
时澈缘不可
南宫宴凌:师兄难道是不愿与阿凌一起共赴白头?
时澈缘不可太过胡闹...【耳尖泛红】
南宫宴凌:师兄……【愣】
不知何时南宫宴凌愣了愣,原来是他那清冷的师兄不知何时紧贴着他的唇,双唇相碰。不过好在南宫宴凌反应过来,掠夺走那人口中的甘泉之物。
南宫宴凌抱起时澈缘笑着看着脸上早已红晕的师兄,走到床上将怀中的人轻放于此在他耳外轻言细语的说着。
南宫宴凌:阿缘,心悦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此时的南宫宴凌说话的声音竟带些蛊惑,而早已被亲软的人像个小迷糊一样笑着答应完全和平日里的玉镜君不同。
拉远镜头,床幔也像识趣般被放下,在这个夜晚终究是意外的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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