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路垚就闻见自己方向传来阵阵食物的香气,瞬间把刚才的恐惧抛诸脑后,兴冲冲地先一步进了家门。
路垚:“你们俩也太不够意思了,怎么在这吃独食呢!”
路垚毫不见外地掰下一根鸡腿,凑在鼻子前陶醉了半刻,吭哧吭哧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白幼宁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白幼宁:“你饿死鬼投胎啊,洗手了吗,爪子黑乎乎的。”
乔楚生毫无准备地从门外转身进来,抬眼的瞬间留下了一片时间的停滞。
沈星沉原本在拨弄台灯的流苏坠,闻声转过脸来,侧颜在温润的橙黄色灯光下,平添了几分如梦的温柔。
明明也就五六天没有见到,却有种隔了经年岁月的想念与惊喜。
乔楚生:“你怎么在这?”
白幼宁抱着手一脸的骄傲自豪,
白幼宁:“我请杳杳来尝尝我新学的荷叶鸡。”
路垚半只鸡腿还挂在嘴边,含含糊糊地道,
路垚:“这可不像你得水平。”
沈星沉“这是原版,拙劣的仿制版在垃圾桶里。”
路垚转身看看垃圾桶的方向,撇撇嘴,
路垚:“我就说怎么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白幼宁:”杳杳,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白幼宁小声嘟囔了沈星沉一句,转过脸兴师问罪,
白幼宁:“你们俩背着我去哪了?”
乔楚生:“你这话我怎么听着别扭啊,我们俩去查案还得跟你报告?”
白幼宁看硬的不行,转而撅着嘴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白幼宁:“哥,我不是你妹吗?你忍心看着我这个月的稿酬没有着落嘛……”
乔楚生:“这个要看你的诚意了。”
白幼宁:“这就是我最大的诚意。”
白幼宁立马得意地正襟危坐,掌心一翻指向背对着他们坐在沙发上的沈星沉。
沈星沉若有所感的转过身,正对上乔楚生的视线,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一直盯着乔楚生的脸。
乔楚生心下暗自欣喜,却紧抿着唇线忍住笑意,
乔楚生:“至于看得这么认真嘛。”
沈星沉“乔楚生,你印堂发黑啊!”
“咚”一声,路垚手上的另一根鸡腿落在桌子上,路垚慌慌张张地要四处找镜子,看看自己的脸上是不是也有问题,
路垚:“坏了坏了,我们不会真的撞上鬼了吧?”
乔楚生:“胡说八道什么呢!”
乔楚生玩笑地呵斥路垚,顺便把他手上的镜子抢了过来,
乔楚生:“沈星沉,你这正儿八经喝过洋墨水的,什么时候还学会看相了?”
抬起镜子一照,脸依旧是那张剑眉星目,颌线分明的脸,就是莫名其妙冒出块黑黑的阴影。
白幼宁也围了过来,一脸疑惑地问,
白幼宁:“你们不是去查案了吗?怎么又碰上鬼了?是胆小鬼还是吝啬鬼啊?”
乔楚生食指一抹,指尖一搓,又凑到鼻尖闻了闻,
乔楚生:“路三土你手怎么那么贱啊?你吃个烤红薯,灰往我脸上抹干嘛?”
路垚这才想起来当是问话的时候正赶上饭点,那户人家灶台里埋着俩烤红薯就被他把拉出来,吃完之后一手的灰就顺便“清理”了一下。
沈星沉“看来既不是胆小鬼也不是吝啬鬼,是好吃鬼!”
沈星沉套上白水貂皮的袖套,起身准备离开,乔楚生拿手帕擦干净额头追了出去,
“我送你回去吧。”
沈星沉像是没听见,自顾自地往前走,走没几步又停了下来转过身,一本正经地道,
沈星沉“听说,笨是会传染的,你离我远一点。”
乔楚生:“还生气呢?大小姐脾气还不小啊。”
路垚家里多出了一台价值不菲的望远镜,而沈星沉又恰巧故意躲着自己,乔楚生就猜到是路垚无情地出卖了兄弟,把他之前故意疏远沈星沉的原因都抖了出来。
所以他一直想找个机会跟沈星沉解释一下,奈何沈星沉也不知是真的忙还是故意的,总是不见她的身影,所以他才拐弯抹角地让白幼宁把她约了出来。
乔楚生从小到大脾气都是又倔又拧,加之纵横江湖多年,做事当机立断但从不爱多做解释,更别提低声下气地道歉,现在站在这一时还有点语塞,
乔楚生:“其实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那样做也是为了你好……”
沈星沉“谁允许你离我这么近的?”
沈星沉突然打断他的话,退后两步转身招了辆黄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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