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星沉!”
乔楚生一身冷汗地从梦中惊醒,外面刚刚打了两声惊雷,疾风把阳台的门吹得撞在门框上,
他怔怔地看着翻飞的白色纱帘,伸手一摸旁边的床铺一片冰凉。心脏骤然紧缩,他捂着胸口翻身而下,直接往门口冲。
半路上被地毯绊了一跤撞在茶几角上,人却和毫无知觉一样,跌跌撞撞地爬起来继续跑。
客厅里台灯温馨的暖黄色灯光中,沈星沉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腿上摊着一本故事书,一边腿上枕着小小软软,睡得迷迷糊糊的乔辛夷。
沈星沉清清冷冷的声音读着天真烂漫的童话故事,也多了几分温柔,听着煞是好听。
木质楼梯的响动让原本昏昏欲睡的乔辛夷眼睛眯起一条缝。看见是乔楚生,揉着眼睛伸出手,
乔辛夷:“爹爹……”
正在给乔辛夷读童话故事的沈星沉打了个哈欠,清了清嗓子,
沈星沉“让乔乔送你回去睡觉吧。”
沈星沉读的这个故事她自己也没看过,津津有味地看完才合上书,看见乔楚生把乔辛夷送上去之后又下来,正准备站起来。结果盘腿坐得起太久,腿麻了站不稳,又顺势坐回沙发上。
沈星沉“你刚才不是睡着了?怎么又醒了?”
乔楚生快步走到沈星沉面前站定,她毫无防备之下,铺天盖地的阴影压下来。乔楚生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沈星沉身上,把她逼到沙发的角落。
衣服摩擦的声响,唇齿纠缠的声响,在空旷寂静的客厅里尤为清晰。
滚烫难耐的感觉让沈星沉全身瑟缩,忍不住小声痛呼。
乔楚生像是要确认她的存在一般,严严实实地把她笼罩在自己与沙发围成的狭小空间,手上、嘴上的劲都不知轻重地全数落在她的皮肤上。
沈星沉一度缺氧得近乎昏迷,难受得挣扎了两下,乔楚生整个人和钢铁铸就的笼子一般牢牢地禁锢着她,最后只能慌乱地咬了他一口。
感觉到口腔里弥漫的血腥气息,乔楚生的理智才渐渐回笼,下巴抵在沈星沉的肩上粗声喘息,然后抬起头一抹嘴角的鲜血。
沈星沉“乔楚生,你干嘛?失心疯啊?”
沈星沉痛得皱眉,乔楚生抬起头,眼角血红,伸手摸着她眼角的泪痣,喃喃念着,
乔楚生:“你还活着!你还好好的!”
沈星沉“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乔楚生没有回答,细碎的吻落在沈星沉的耳侧,眼上,沈星沉已然动情,仰头回应他热烈的深吻。他又捉迷藏似得顺着下颌的弧度,滑到敏感的脖子和胸前吸吮轻咬。
屋外风骤雨起,屋内却是一片温存旎旖,缠绵之后,呼吸间交缠间还存留着微醺情愫。
沈星沉“你到底梦见什么了?”
乔楚生眼眶泛红,深深看着沈星沉的一双眼眸,像是漩涡一般要把人吸进去,
乔楚生:“没什么……只是场梦而已,是场梦就行了……”
沈星沉点点乔楚生的下巴,顺着他下巴的弧度划到他的喉结,乔楚生的喉结随着她的动作,细细滚动,沈星沉弯唇轻笑,
沈星沉“你知道你之所以一天到晚活得这么累,就是因为太杞人忧天。”
乔楚生赧然一笑,确实是他杞人忧天了。他在江湖上飘得久了,总会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总是怕握不住手中的幸福。明明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却会做这种心有余悸的梦。
乔楚生舒心地把沈星沉抱进怀中,埋首在她的颈窝之中,感受她身上熟悉又温暖的沁香。
沈星沉感觉乔楚生的怀抱越收越紧,像是融入骨血般,让她快要窒息。她贴着他宽厚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忽然感觉自己的肩膀上微微湿润。
沈星沉“你怎么这么笨啊,这世界上没有人那么好,值得你的眼泪……”
乔楚生暗自擦掉自己眼角的泪,其实倒也不是第一次为她掉眼泪了。
在那个他万般不舍,却又只能下定决心放弃沈星沉的夜里,他和路垚在酒吧里一直喝到半夜。
后来路垚喝到胡言乱语,被酒保先送了回去,他继续呆在那里一直到打烊。
那时候他觉得那些酒越喝越苦,越喝越冰,因为那杯子里还装了一半他的眼泪。
乔楚生:“你是我拿命换回来的人,总不能这样轻易地就放手!”
他风雪半生,直到与她相遇,终于有了一个人为他拭去眉间雪,在她眼中就足够他阅览世间山川风月。
沈星沉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沈星沉“这才像你会说的话嘛!”
乔楚生舔了下自己受伤的嘴角,笑得暧昧,
乔楚生:“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我看看?”
沈星沉耳根发烫,手脚并用地往后退了退,强作镇定地道,
沈星沉“我……我实验报告还没写完呢!”
乔楚生:“这都十二点了,我还不如你的实验报告吗?”
乔楚生手长脚长,长手一伸就把沈星沉捞到怀中,抱着娇小玲珑的她往楼上走。
长夜漫漫,正是云鬓散、酥腰软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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