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宁正处于孕期抑郁状态,一听沈星沉回来了,而且还把她单子上的东西都带回来了。立马腰不酸了,腿不疼了,指挥着路垚开车带她来乔楚生家。
路垚看着一堆香喷喷、亮闪闪的昂贵物品,两眼放光,
路垚:“小白,你怎么这么败家啊,尽捡着好东西买,你有钱嘛。”
白幼宁:“我当然有钱了,我爹给了我那么多嫁妆,我不用等着带进土里啊?”
乔楚生把装着派克笔的礼盒递给路垚,路垚欣喜地搓搓手,
路垚:“够意思啊,还有我的礼物,比老乔好多了。”
乔楚生立马就不乐意了,啧啧两声道:
乔楚生:“你这说得叫人话嘛,我平时少过你一点吗?手表、名车,哪样没送过你?”
路垚理直气壮地挺挺胸,
路垚:“那我还不是还给你干那么多活嘛,码头那个案子你说撂挑子就撂挑子,不是我给你一下子就解决了。”
路垚:“前段时间还天天拖着我给你看账本,我收你点劳务费怎么了。”
乔楚生:“行了行了,算我倒霉,当我行善积德了。”
路垚得了新的派克笔,美滋滋地吸了墨水,在纸上写下“路景明”三个字。
乔楚生:“名字都起好了?路景明?这名字应该给你啊,你看你多精明。”
路垚:“至若春和景明,出自范仲淹的《岳阳楼记》,我爹给取的。”
乔楚生:“要是女儿呢?“
路垚:“那就叫路春和啊,多美啊。”
白幼宁:“楚生哥,你也加把劲啊,我还等着跟你们家定娃娃亲呢!”
乔楚生看沈星沉接完电话回来,暧昧地笑着道,
乔楚生:“这事是我一个人急得来得嘛,我不正努力着呢!”
白幼宁:“杳杳,明天咱们去逛街吧!”
沈星沉“你是觉得我在巴黎没逛够是吗?”
一想到她为了给白幼宁买齐清单上的东西,连着浪费了好几天,沈星沉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看在白幼宁“苦苦哀求“的份上,她是看都不会看那个清单一眼。
乔楚生把手里的热咖啡递给沈星沉,
乔楚生:“你大哥找你什么事?”
沈星沉“爸爸留了一批古董字画说是要给我当嫁妆,大哥让我找个人去运回上海来。”
“古董字画”这四个字正戳在路垚心上,沈家家底丰厚,沈词亚又极爱收集古董字画,他留下的东西必定是价值连城的珍品。
路垚:“让我去呗。”
乔楚生:“你不管幼宁了?”
路垚回头看白幼宁威胁地看了他一眼,立马改口,
路垚:“我就是开个玩笑,我一点都不想去,还是我们家小白和小小白最重要。”
白幼宁娇嗔着白了他一眼,
白幼宁:“这还差不多。”
乔楚生:“放心吧,我让夏时带人去一趟。”
在那批古董字画运回来的那天深夜,白幼宁在医院生下一个大胖小子,按着路垚父亲的意思,取名为路景明。
翻过新年,乔楚生和沈星沉启程回了趟乔楚生的家乡——湖北仙桃。
仙桃属于古云梦泽的属地,地理位置相当重要,而且自然风光绝佳。他们两个人下了火车,单看市区也是繁华热闹。
但是开车一路往乔楚生以前住的乡镇去,一路上越来越凋敝,越来越贫穷。乔楚生看见那些将近二十年都没变过的景象,紧锁的眉头就一直没有平复过。
因为饥荒和战乱,乔楚生出生的这个村里的人早已经死得死,逃得逃,剩下的大多是些生面孔。
他一路走来居然没有认出一个熟人,反倒是有不少好奇心重的孩子,看他们俩衣着精致,眼巴巴地多看了他们两眼。
乔楚生远远地指着一座已经半坍塌的小宅子,给沈星沉看,
乔楚生:“那边就是我家,门前有个池塘,旁边种了颗大柳树,夏天的时候就睡在树下乘凉。”
沈星沉“不去看看?”
乔楚生:“不去了。”
物是人非,看了也不过徒增感伤。
乔楚生拉着沈星沉往田间荒处走,走到一片乱葬岗中。他仔细地辨别了下方位,走到两座并排的墓前,抚摸着已经被风雨侵蚀得字迹模糊的木头碑,直直地跪了下去。
乔楚生:“爹,娘,楚生回来看你们了。走了这么多年,一直没回来,这次把你们儿媳妇也带回来给你们见见。”
沈星沉把手中的花束放下,端端正正朝墓碑行了礼。
乔楚生:“我过得很好,你们也别记挂着我。过段时间我就要去美国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来,所以先跟你们二老报备一声。”
一晃二十年,似是有千言万语,最终也只能简单地交代了几句。
乔楚生站起身,看了眼沈星沉,
乔楚生:“要不要跟我爹娘说两句。”
沈星沉深深地看了乔楚生一眼,目光转到木碑之上,清冷通透的声音比平时柔上几分,
沈星沉“他的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现在的乔楚生配得上一切美好的东西。”
祭拜完乔楚生的父母,他们跟着就去了趟四川。张璞玉和林桂生这对多年的好姐妹,就相依相伴地在这天府之国颐养晚年。
没想到在四川没呆多少时日,东北就传来噩耗——日本驻中国东北地区的关东军突然袭击沈阳,以武力侵占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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