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勾唇嘲讽道,
乔楚生:“你还没死啊?不过看你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估计是比死更难受吧?”
宫本:“你现在落到我们手上还敢这么嚣张?等下我也让你试试电椅的滋味。”
宫本阴森森地瞟了眼角落,那里摆着一张插满电线的椅子。这种电椅巡捕房也有一张,用来吓唬人最管用。但凡乔楚生一说要上电椅,基本上都会吓得招供。
虽然身处敌营,乔楚生身上的气势却丝毫不弱,眼睛里尽是决绝的狠劲,
乔楚生:“你敢试试?”
金显荣冷冷的警告宫本,
金显荣:“别动他,我还要用他和沈星沉交换矿场和钢铁厂。”
宫本:“活人和死人也没什么区别。”
宫本猛得抽出别在腰间的武士刀朝乔楚生砍来,乔楚生闪身一躲,宫本被惯性带得往前一冲,转身恼羞成怒得拔出枪来。
叶冲:“宫本,我劝你还是顾全大局点为好,你忘了你脸上这道疤是怎么来的吗?”
未见其人,已闻其声,只穿着简单的灰色条纹马甲配上白衬衫的叶冲走进来,顺势坐在房间里视野最好的椅子上,翘着腿道,
叶冲:“我好不容易把你从死牢里捞出来,你总不会希望我的辛苦和佐藤将军的期待落空吧?”
宫本:“叶冲,你不要以为你现在已经稳操胜券,迟早有一天我会在佐藤将军面前揭露你的真面目。”
宫本一听叶冲提到脸上的伤疤,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佐藤将军虽然花了大力气,偷梁换柱地把他从死牢里救出来,但是明显对细菌实验室泄露的事情十分不满。
当着叶冲的面,就一刀划在他脸上当作一个警告。这对宫本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他发誓一定要报这个仇。
无论是害他差点被执行死刑的乔楚生,还是在一旁看笑话的叶冲,他都要十倍百倍地让他们付出代价。
乔楚生扫视叶冲和宫本,感觉他们俩之间也是暗流游动。他之前就让人查过叶冲的情况,感觉他和金显荣、宫本不是像是一路人,三个人之间是貌合神离。
金显荣看了眼时间,估算着这个时候路垚应该是已经见到了沈星沉,暗暗观察着乔楚生的神色,
金显荣:“你们在这里慢慢玩,把他的命给我留着就行,我还要拿他当诱饵引沈星沉上钩呢!”
果然乔楚生的神色一变,金显荣得意地从他旁边走过,准备去隔壁给沈星沉打电话,通知她要怎么才能换回乔楚生的一条命。
宫本又举起了手中的武士刀,
宫本:“我会手下留情,留你一条命的。”
乔楚生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猛得一扯领带扔到了一边,活动活动肩颈,全身的骨头咯吱咯吱地响,
乔楚生:“废话少说,要动手就来,我乔楚生论起打架还没怕过谁!要是不亲手弄死你,我还觉得遗憾!”
路垚和白幼宁赶到乔楚生和沈星沉家的时候,才知道沈星沉外出未归,一时半会又联系不上,只能先在这里等着她回来。
白幼宁:“我去打电话给我爹!”
路垚:“管家,能不能给我找副租界的地图,越详细越好!”
沈星沉的书房里就挂了一副详细的租界地图,管家就给路垚拿了过来。
管家:“路少爷,你看这个行吗?”
路垚:“行!”
路垚把整张地图铺在餐桌上,
路垚:“再给我找个放大镜来!”
路垚一边拿着放大镜,一边拿着笔在地图上标记,还时不时地停下来凝神思考。
白幼宁:““我爹已经召集了青龙帮的人,马上就赶过来了。”
白幼宁跑过来一看路垚在地图前,不知道在搞什么,奇怪地问道,
白幼宁:“你搞什么呢?”
路垚头也没抬地道,
路垚:“当然是在找关老乔的地址了,要不然怎么去救人?”
白幼宁不解,
白幼宁:“可是我们俩不都是被蒙着眼睛了嘛。”
路垚:“虽然眼睛被蒙着,可是还有耳朵,还有鼻子。”
路垚:”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就闻到一股蝴蝶酥的味道,那味道甜而不腻,而且我还听到电车的声音,所以肯定是淮海中路那家长春食品店的。”
白幼宁:“可以啊,三土,然后呢?”
路垚还没来得及继续说下去,门后就传来一阵急刹车的声音。
白幼宁赶紧拉着路垚跑出去看,
白幼宁:“肯定是杳杳回来了。”
果然外面是顾燕帧开车送沈星沉到了家,沈星沉一见路垚和白幼宁脸上的神情不对,刚准备下车的脚就是一软。
沈星沉“出什么事了?”
路垚:“金显荣抓了老乔,要威胁你用矿场和钢铁厂去换。“
沈星沉一瞬间像是无法呼吸一般,紧捏着车门的指尖泛白,声线不自觉地有点颤抖,
沈星沉“她对乔乔动手了?”
白幼宁:“我们离开之前,楚生哥还是安然无恙的。”
沈星沉听说乔楚生暂时还没事,缓了缓心神,镇定地下了车,顾燕帧听到金显荣的名字,赶紧问道,
顾燕帧:“是诚亲王的那个女儿金显荣?”
之前在顺远的时候,顾燕帧和烈火军校在她手头上吃过不少苦。为了抢夺金印,谢襄和沈君山还受伤进了医院。后来还故意在烈火军校的结业仪式上捣鬼,导致死伤了好几个学员。
所以顾燕帧一听是金显荣就狠得牙痒痒,跟着也下了车,
顾燕帧:“正好我跟她也有仇要好好算一算。”
李嫂接到电话之后走了出来道,
李嫂:“小姐,有位姓金的小姐打电话,说是要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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