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着乔楚生的车在最前,金显荣的车跟在最后,三辆车一纵队驶进了一栋极为隐蔽的建筑。
那栋建筑看着像是个废弃的工厂改造的,空间不大也很陈旧。但就是这么一栋小小的建筑里,光乔楚生就见到了不下三十个荷枪实弹的日本士兵驻守。
位置如此隐蔽,守卫如此森严,乔楚生猜测这里就是日本人的秘密情报处。
金显荣:“这里的规矩,不让外人带武器进来,乔探长是自己交呢?还是让人搜呢?”
乔楚生抽出枪套里的枪,直接就扔了过去,
乔楚生:“我要见路垚和白幼宁。”
金显荣把乔楚生的配枪递给身后的女秘授,
金显荣:“乔探长可真是讲义气啊,现在可是人为刀俎、你为鱼肉了,还有功夫关心别人。”
虽然被人用枪抵着走路,乔楚生却丝毫不见惊慌,低头摸摸自己的眉尾道,
乔楚生:“我是为了他们俩来的,自然关心他们。”
金显荣:“他们俩是贵客,好吃好喝地招待着。既然你不放心,那我就带你去看看。”
金显荣带着乔楚生进了楼里,楼里阴暗潮湿,气氛分外压抑。乔楚生跟着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那房间是整座楼内难得的还算是宽敞明亮的。
屋子正中用四连扇精致的小叶紫檀屏风隔断,这扇屏风是金显荣在拍卖会上用重金买下的,当时路垚就猜测这扇屏风是皇室的东西。
屏风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一听就是白幼宁在和路垚打闹。以前乔楚生听这声音就头疼,现在却觉得格外得安心。
路垚:“老……老乔……”
路垚听见脚步声,咬着半块饼干从屏风后探出头来。一见是乔楚生,赶紧跳了出来,
路垚:“你可来了!”
乔楚生调侃地一笑,还帮路垚掸掸掉在衣领上的饼干屑,
乔楚生:“还知道吃,看你俩是没什么事。”
白幼宁:“楚生哥,你还不知道他嘛,天塌下来也要把眼前的好吃的先塞进嘴里。”
乔楚生目光柔和扫了路垚和白幼宁一眼,确定他们俩毫发无损,转头看向金显荣的眼神一凛,
乔楚生:“放了他们俩。”
金显荣:“已经请到了你,他们俩自然是没用了,我等下就把他们放了,顺便去给沈星沉报个信。”
白幼宁真是气不打一出来,她和路垚一大早从上海站出来,准备拦辆车回思南公寓,突然就被冲出来的几个日本人给架走。
路垚本来就胆小,遇上这种状况,被吓得哆哆嗦嗦的,被金显荣抢了手上的手表也没敢反抗。之后两个人就一直被晾在这里,被一堆士兵看着。
路垚一开始还脑子很灵光地想要逃出去,扒在门口想要和守卫的日本人攀谈,结果一开口就枪口“伺候”,只能灰溜溜地又跑了回来。
白幼宁:“就只敢在背后偷偷摸摸地使坏,当个缩头乌龟,我要是你我都不敢见人。”
站在金显荣身后的女秘书见白幼宁对金显荣出言不逊,一巴掌就挥了过去,要好好教训教训白幼宁,结果被乔楚生一把拦了下来。
路垚赶紧捂住白幼宁的嘴,
路垚:“小白,你任性也要看看场合,你万一惹毛了他们,把我们都咔嚓了怎么办?”
乔楚生斜视了他们俩一眼,掷地有声地强调,
乔楚生:“放人!”
金显荣:“把他们俩送出去。”
金显荣指挥女秘书,又颐指气使地对路垚道,
金显荣:“回去告诉沈星沉,要想让乔楚生活命,就拿矿场的地契以及钢铁厂的股份让渡书来换。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硬,还是乔楚生的命更硬?”
乔楚生转身深深地看了路垚和白幼宁一眼,拍着路垚的肩膀,低声道,
乔楚生:“别让她来。”
路垚:“那是你媳妇,我哪能管住她啊……”
路垚还没说完,就被两个日本士兵用黑布蒙上了眼睛,架着出了房间。
白幼宁担心地大喊,推推搡搡地不肯走,
白幼宁:“放开我,我不走,楚生哥!”
路垚安慰白幼宁道,
路垚:“别喊了,咱们俩留在这里有什么用啊,只会给老乔拖后腿。”
白幼宁:“那我们总不能让楚生哥一个人呆在这里吧?”
两个人被塞进车的后排,路垚小声地道,
路垚:“当然不行,所以我们得出去才能救他。”
乔楚生在二楼的窗口看着载着路垚和白幼宁的车驶出了情报处,金显荣一拉百叶窗,室内顿时暗成一片。
金显荣:“马上你就能见到沈星沉了,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想再给你介绍一个人……”
一个黑影站在门口,掀开头上的斗篷兜帽,赫然就是原本应该已经被执行死刑的宫本藏野。
宫本藏野的脸上一道可怖的疤痕,横亘在脸上,一双眼里满是复仇的火焰,邪笑着道,
宫本:乔探长,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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