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4

舞厅里的路垚突然感觉腹部一阵绞痛，捂着肚子问白幼宁，

路垚：“你昨天给我的那个给我削的那个苹果是不是坏的？”

白幼宁满不在乎地道，

白幼宁：“就烂了一小块，削掉不就能吃了。”

#路垚：“那你自己怎么不吃啊，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

路垚肚子疼得实在受不了，跌跌撞撞地就往卫生间跑。

霍震霄跑进来问白幼宁，

霍震霄：“路先生呢？”

白幼宁指指卫生间的方向摇摇头，

白幼宁：“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出来。”

霍震霄白跑一趟，只能再回去告诉乔楚生，倒是白幼宁一时好奇跟了出来。一听是发生了命案，兴奋地拿起相机要拍照。

乔楚生：“幼宁，别胡闹！现在不是给你拍照的时候！”

乔楚生夺下白幼宁的相机，

乔楚生：“打电话去巡捕房！让他们赶紧派人过来。”

再过不久就是百乐门散场的高峰期，这个案子死者死状之惨烈，要是被那些大人物围观到，又得在上海滩引起轰动，所以必须尽快把尸体运回去。

白幼宁心想这个案子反正已经是她囊中之物，索性也不再纠缠，找地方去联系巡捕房的人。

乔楚生：“阿霄，你过来，拿着手电筒。”

乔楚生让霍震霄拿着手电筒，自己对着尸体已经周围拍了好几张照片，方面之后的案件调查证明。

沈星沉被隔在外面，看不到死者的情况，但隐隐约约借着扫过的灯光，看见墙上涂着什么。

沈星沉“小鸡仔，墙上是什么？”

霍震霄闻言把电筒对准墙上，青灰色的砖头上用淋漓的鲜血写道：妓女该死！

乔楚生听说路垚食物中毒进了医院，原本是准备清理完现场，死者送回巡捕房之后就去医院看看。

没想到那个目击者文森特虽然胆子小，但是来头倒是很大。他是英国驻印度总督之子，受邀来中国参观，不知怎么就闯进了那个小巷子里，撞见了死状惨烈的死者。

开膛手杰克活跃的时期，文森特还是个小孩子，只要他一调皮捣蛋地跑出去玩，家里的保姆就会用开膛手杰克的事迹来吓他。

所以在他的潜意识里，开膛手杰克是世间最可怕的存在，这次他倒霉撞见了他杀人肯定要被报复。

萨利姆在乔楚生的授意下用蹩脚的印度英语问道，

萨利姆：“先生，你当时在现场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

文森特情绪激动地大喊道，

文森特“你们为什么不去抓凶手，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你们这群无能的东亚病夫！”

乔楚生虽然没听懂文森特说什么，但是看他的语气和萨利姆欲言又止的神情，就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嘬着右腮不甚耐烦地道，

乔楚生：“你当时就在现场，不是目击者就是嫌疑人，你是要当哪一个？”

文森特“哈？你怎么敢这样和我说话？一个小小的探长居然把我当成嫌疑人？”

乔楚生：“我倒不是怀疑你，只是希望你能看清形式，配合我们巡捕房办案，早日抓住凶手。”

文森特难以自持地抓着桌子的边缘，努力不让自己抖得太厉害，

文森特“凶手就是开膛手杰克啊！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在等巡捕房的人来之前，沈星沉就大概讲乔楚生说了开膛手杰克的事情。不过按沈星沉的说法，开膛手杰克活跃在1888年的英国白教堂地区，时隔将近四十年，漂洋过海来中国犯案的几率是小之又小。

乔楚生官方地应道，

乔楚生：“不管是谁，我们一定会抓住他，请你放心。”

文森特轻蔑地一笑，

文森特“就凭你们这群废物，连大英帝国的警察都抓不住他，你们能有什么本事？”

这话连萨利姆都听得起了火，他们巡捕房好歹也是破获过不少大案的。

乔楚生弯腰在文森特面前的桌子上敲了两下，笃定又自信地一笑，

乔楚生：“就等着看看我们巡捕房有什么能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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