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在剧院转了一圈出来。
路垚:“这个吴先生很可疑。犯罪动机十分充分,也有独立作案的机会。”
向黎曜“更有不在场证据,案发后,所有人看着他出现在门外的。从死者被杀,到他出现,前后还不到一分钟,没人能做到这点。”
路垚听完后道。
路垚:“行,我回去再看看卷宗。”
清晨时分,路垚正在睡觉,向黎曜推门进来喊道。
向黎曜“三土,我刚接到电话,说陈友立罪大恶极,即日枪决。”
路垚愣了一下翻身起来。
路垚:“什么情况?”
向黎曜“说是工部局签的枪决令。”
路垚十分不解。
路垚:“英国人怎么也趟这趟浑水?”
向黎曜“之前,大公报登出新闻,说陈有立已伏法,戏迷得知消息,组织集体游行,要求处决真凶。”
向黎曜“刚好赶上英国上议院组团来上海租界巡视,工部局怕惹事,决定火速结案,就签了枪决令。”
向黎曜“你觉得陈友立是真凶吗?”
路垚沉默了一会。
路垚:“不是。我们去巡捕房。这次出事了。”
见到乔楚生路垚就说道。
路垚:“我要去见陈友立。还有几个疑点没想明白。”
乔楚生:“这案子已经结了。而且,工部局签了枪决令,陈有立,难逃一死了。”
路垚:“最近几天,我感觉很邪门。你想想,那案子刚有线索,水警就抄了你家的船,逼着你抓人。”
路垚:“紧接着,工部局火速签发枪决令,迫使你们两家结梁子,你不觉得,这也太巧合了吗?”
向黎曜也十分不解。
向黎曜“可陈友立杀陶宇,证据确凿啊。”
路垚摇了摇头。
路垚:“未必。他是个左撇子。昨晚,我仔细看了之前的档案,才发现,纽扣上的指纹,是左手的拇指和食指。”
路垚:“而现场凶器的指纹却是右手的。另外,那件风衣上并无血迹,请问这是怎么做到的?”
乔楚生:“拿回家洗了!”
向黎曜“涤纶丝棉混纺,沾上血,是洗不干净的。”
路垚:“对,捆绑死者的绳子和他嘴里塞的布,都没有指纹,只有凶器上有,你说这凶手到底是天才还是白痴啊?”
向黎曜“这个案子确实疑点颇多。”
乔楚生懵了,他皱眉。
乔楚生:“晚了,他已经转到正阳路监狱了。并且我跟监狱长女儿之前有点故事。”
向黎曜“我们过去就行了。”
向黎曜拉着路垚转身就走。
到了监狱后,向黎曜用黄老大的名号送了狱警一块表,这才让他们见十分钟。
见到陈友立的时候,他颓丧地坐在地上,
路垚:“我们是巡捕房的。”
陈友立:“替乔四来看我笑话?”
路垚:“两回事。我认为你是被冤枉的,时间紧急,有几个问题,请你老实回答我。先说你那个纽扣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见陈友立十分不屑,向黎曜连忙道。
向黎曜“你想活命就配合我们。”
陈友立:“我进戏院还在。因为我下车有习惯整理衣物。如果纽扣掉了,我第一时间就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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