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饿饿

四个人刚下车，就听到报童喊道。

报童：“影院杀人案破获了。嫌疑人已经落网。”

门口被影迷围的水泄不通。

向黎曜“嫌疑人？老乔你把消息放出去了？”

乔楚生摇摇头。

乔楚生：“我没有。前门戏迷太多，我们走后门。”

四个人到了后门巷子里，有几个硕大的垃圾桶堵着路，路口堆放着很多杂物。

路垚不由皱眉。

路垚：“这破地方，风水也太差了，黄老大要这儿干嘛？”

向黎曜“租界的好地段早就被瓜分完了。”

路垚皱眉往里面走，臭味熏的他只想呕吐，他生怕熏着向黎曜，连忙用手帕遮住向黎曜的口鼻。

路垚：“这垃圾味儿也太重了。囡囡怎么样？”

向黎曜摆摆头，意识自己还好。

乔楚生：“这个可不是垃圾味儿，这是下水道涌上来的臭味。”

南涩：“你怎么知道？”

乔楚生自豪地一笑。

乔楚生：“这一带的下水道工程，都是我监工的啊。当时我才十七岁，这是老爷子给我分派的第一个活儿，那一单，赚了不少钱。”

向黎曜有些惊讶。

向黎曜“老乔，你这是黑心施工啊。”

乔楚生轻叹一声。

乔楚生：“最近跟英国人开战，估计我又要重操旧业了。”

南涩黯然。

南涩：“难道非得如此吗？”

乔楚生：“涩涩，没事的。人生在世，路，都是自己选的，落子无悔。”

路垚有些沮丧，低头不语。

向黎曜“行了，路三土你别丧个脸。涩涩家养个男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乔楚生握紧南涩的手，笑道。

乔楚生：“软饭就是香。”

路垚：“我也要，富婆，软饭，饿饿。”

向黎曜“做梦吧你！”

到了戏院里面。吴培彦正在收拾陶宇遗物，门微敞着。路垚看到面前整齐地摆放着一摊皮影道具，吴培彦一件件擦拭。

南涩：“这是陶宇的遗物吧？”

吴培彦回头一看是他们，点点头没说话。

路垚：“刚才我看了尸检报告，才知道，他手臂上有针孔，而且还不少。你知道原因吗？”

吴培彦：“吗啡。那玩意吸多了，人不人，鬼不鬼，有一阵，我连杀他的心都有。”

向黎曜“坏人已经落网。但证据不够确凿，我们这次是过来补充调查的。”

吴培彦点头。

吴培彦：“明白，因为黄老大吧。”

乔楚生：“你放心，只要他杀了人，我就不可能让他逍遥法外。”

吴培彦一听起身站起来，给他们跪下了。路垚赶忙扶着他，但是吴培彦还是跪下给他们磕了三个头。

吴培彦：“请诸位务必顶住压力，为我师弟昭雪。”

路垚把他扶起来。

路垚：“吴先生，有个事，我之前一直没想明白。我知道，皮影戏后台最少也得有五个人，但昨晚，只有你和陶先生两位，我很好奇，你俩是怎么分工的？”

吴培彦：“我负责签手、唱、念，小宇负责乐器，兼顾唱、念、帮签之责。以前，小楼在时，我们经常两两配合，没想到，那一夜，竟是绝唱。”

说着他继续擦拭手中道具，轻声吟唱，眼泪逐渐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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