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来之间我就已经审问过了,这货就是一花匠,因为修建钟楼追赶工期,没经过他同意就把他的花给拔了。”
乔楚生:“他去找李亨利去要钱,你猜怎么地?”
两个人都一脸茫然。
向黎曜“怎么了?”
乔楚生:“李亨利说给他一根金条。当时张恭都傻了。他有了钱后晚上就找个妞儿在这里调情,结果就发现了尸体。”
乔楚生:“不过根据他的说法,当时要钱的时候,李亨利似乎很不耐烦,一直看表,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样。”
路垚一听就咂舌。
路垚:“一根金条?!搞建筑的这么赚钱吗?”
乔楚生补充了一句。
乔楚生:“验尸报告刚才已经出来了,尸斑已经扩散了,死了最少有八个小时以上。”
向黎曜:“刚才我去打听了一圈。这花园里,除了建钟楼的工人,只有那个算命的和拉小提琴的,跟李亨利说过几句话。”
说完她顺手一指。
路垚看到位于正中的钟楼、钟楼脚下的算命先生、接近中心,被人群喝彩的杂耍艺人、夹在杂耍艺人和商贩之间,零星观众的小提琴手还有赏花的市民。
乔楚生:“他们怎么说?”
向黎曜:“李亨利每天作息规律,早上开工前第一个到,晚上收工最后一个走。”
乔楚生:“问题就出在这儿他最后一个走,等的谁,也没人知道。”
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人都看见路垚盯着钟楼目不转睛,看了一会后他走到钟楼边上直皱眉。
向黎曜“你看什么呢?”
路垚:“早上有雾没留心看。这会太阳一照竟然能看出裂纹来。这批砖一看就是次等货。”
乔楚生一听就摇头。
乔楚生:“我可听说礼顿为了这楼,投了四千两银子。”
向黎曜“就这破砖,用得了这么多钱?”
路垚冷笑一声。
路垚:“看来是有人弄虚作假,以次充好了。”
乔楚生:“关键是,花园的地是公家的,他们除了自己厂要审核成本,还要跟政府申请,你说,报价虚高成这样,政府怎么就批了呢?”
向黎曜“政府负责钟楼批文的人,跟李亨利有勾结?这么明目张胆,不能吧?”
路垚:“怎么不能,李亨利可是打发个花匠就舍得花一根金条,这么多钱哪来的?”
到了实业科打听了一圈,他们周科长请假了,批文一时间找不到。
随后他们就把三个人带到了档案室,三个人看着那成山一样的材料都皱起了眉头。
路垚刚想溜,就被乔楚生和向黎曜给按住了,关上了门后三个人便在成山的档案里翻看起来。
一直看到了夜里,乔楚生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他们找的批文。
他们看了一眼,果然一担砖报价六七毛,比市面高五六倍。地价也贵,区区十几平,竟然要一千两银子。
看完后,基本算坐实了,周科长跟李亨利暗中勾结,一起把钟楼造价抬高,再以次充好,中饱私囊。
向黎曜“李亨利一死,周科长就玩消失,会不会是两人有利益纠葛,周科长做贼心虚了?”
路垚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路垚:“心虚不心虚,明天得找到他问问。”
三个人说完就建设厅出来,刚准备上车,萨利姆就匆匆赶了过来。
萨利姆:“探长,副队,出事了,花园那里又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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