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道具准备好了吗?”他冲着后院喊了一声。
卢阿斗:“准备好了。”
卢阿斗就推着一辆自行车出现在众人眼前。
路垚:“骑过去。”
当下,警员上车,在原本的压痕一侧,骑着自行车经过,压出的新凹痕,与原来那条相差无几。
路垚:“凶手只需将车停在墙边,就可以踩着车座,爬到二楼,杀人后,再骑车原路返回,全程不留一个脚印。”
徐麟:“路先生不亏是名侦探,不过...”
不等徐麟说完,路垚便继续向众人解释。
路垚:“你杀了人,一路骑车逃走,在火车站躲了一晚。顺便提一句,火车站西边有个缺口,你应该就是从那儿进去的。”
向黎曜“从老会乐里到天目东路,找一辆丢弃的自行车,不是难事。”
向黎曜“徐先生,您应该知道,这个时代,能买得起自行车的人不多,按编号一查,就能知道,是谁的车吧?”
路垚:“徐先生,这车,您可眼熟?”
徐麟看了一眼,短暂沉默后。
徐麟:“厉害,你们真是厉害。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可说的。”
路垚:“只是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想明白。你苦心孤诣杀了他,还要在他额头刻字,这不是引着别人怀疑你吗?”
徐麟苦笑了一声。
徐麟:“我不过是希望别人别学他,背弃初衷罢了。”
向黎曜“可他背弃初衷,沉溺赌博,于你何干?”
徐麟:“师兄他为还赌债,竟然与瓷器厂的人私相授受,让他们以次充好,把下等的瓷器输送给沪上的刻瓷师。”
徐麟:“而他,却仍以原价代为购买。我曾劝他自立门户,他却因利,不肯让出自己的位子。”
徐麟:“长此以往,新来的学徒用不到好瓷练习,常来的买主见不到好看的作品。刻瓷这一行,岂不没落在他的手上?”
路垚:“所以你决定替师惩戒?”
徐麟:“师父一番苦心,不能败在一个赌徒的手上。”
向黎曜与路垚两相无言,不知该说些什么,可更多的是惋惜吧。
徐麟:“我跟你们走。不过我我工作间的抽屉里,有一对刻刀,烦您请人找出,代我送给路先生。
徐麟:“他是个心思单纯的人,如果遇到烦心事,不妨试试刻瓷,刀尖触碰瓷器的声音,叫人心境清明啊。”
说罢,就抬起了双手,卢阿斗上来给他戴上了手铐。乔楚生拎着他出门去了。
——
陈广之和徐麟的事已经告一段落,方天择自然也要回美国去了。
方天择:“别送了,快回去吧。”
向黎曜“你慢点,到了美国记得给我们写信。”
站在轮渡甲板上的方天择挥了挥手。
方天择:“好,你们结婚的时候也要记得通知我们。”
路垚:“那是当然了!”
路垚望着远去的轮渡,忽然有感而发。
路垚:“如果没有他,我还不敢跟你表白呢。”
向黎曜“你还真以为他和我有什么?人家在美国已经有未婚妻了。”
路垚:“管他有没有,反正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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