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黎曜不明白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看他这么认真,估计是有了眉目。
三个人到了长三堂后,路垚和萨利姆不知在房间里神神秘秘的搞什么,等了十几分钟后,路垚喊了一声。
乔楚生他们就往二楼走,结果走到了二楼楼梯拐角处,三个人就看到瑶琴房间有一个人影出现在了窗户上,突然,人影升空,在半空中挣扎了几下后,就不在动弹。
向黎曜“这是谁呀?”
瑶琴被吓的差点哭了,乔楚生和向黎曜立刻冲进了房间,就看到路垚拉着一根绳子拴在萨利姆的腰上挂在了房梁上。
见瑶琴也进来,路垚就笑问道。
路垚:“这是不是跟你之前看到的一样?”
瑶琴:“这到底怎么回事呀?”
路垚:“道理很简单。以前我在巴黎的街头,看过一种魔术,就是把人藏在纸箱里,从四面都看不到人影。
路垚:“其实,只要合理利用灯光和人的位置,就能让投影在窗户上,出现和消失。”
向黎曜这才明白过来。
向黎曜“你站在油灯后,尸体却在油灯前,这样,窗帘上就只会出现他的影子。”
瑶琴:“即便如此,凶手又是怎么离开的呢?昨晚上道路那么泥泞,后院一个脚印都没留下啊。”
路垚:“瑶琴姐,那根晾衣绳是有人故意让它掉下来,从而掩盖自己逃走的痕迹呢。”
此时,众人已经到了后院,卢阿斗也已经把徐麟请了过来。
徐麟:“乔探长,向副队,你们这样来回折腾我,到底所为何事?”
路垚:“是我让他们请你来的,徐先生,您昨晚杀人后,就是从后院逃走的吧?”
徐麟当即一愣,立刻反驳他道。
徐麟:“昨晚我可是在南京。”
向黎曜“昨晚在南京的人,并不是你。你找人假扮自己,再躲在火车站。”
向黎曜“只等时间一到,装成一副从南京赶回来的样子,给自己做不在场证明。”
徐麟:“荒唐,你们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
乔楚生:“我查过了,你虽师从王老先生,但抛头露面的事儿,一向是你师兄,也就是死者的陈广之出面。”
乔楚生:“那晚的座谈,参与者彼此本就没见过面,找人冒充自己,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
徐麟:“更何况什么?”
乔楚生:“你不是说,自己坐的是三等车厢吗?”
徐麟:“没错,我有车票为证。”
路垚笑了笑。
路垚:“您还不知道吧?今年入春早,今天一早,所有的车就都调换了舱位,三等车厢,已经被换到车头去了。
向黎曜“所有坐了今天三等车箱回来的人,除了衣服褶皱,满身大汗之外,还有一个共同特点。”
乔楚生赞同的接着向黎曜的话。
乔楚生:“灰头土脸,鞋面上全是煤渣。”
徐麟:“即便如此,只能说明我没有坐过火车,也不能证明杀死师兄的就是我。”
路垚:“接下来我们就要说说凶手是怎么逃走了的。”
路垚指了指脚下的压痕。
路垚:“这个压痕,我们一度认为是晾衣绳掉了下来,可仔细观察,你就会发现压痕的厚度远超过绳子的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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