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连砚阳都有些不明白了,她颠了颠手中温热年轻的躯体,的的确确是还活着的,可春月说了予洵召人侍寝又是怎样一回事?
“你什么时候召的王钦?”
砚阳低下了头,看向了因为自己动作而差点尖叫出声,此时正捂着自己嘴巴的予洵,问道。
予洵移开了手,蜷缩起变得有些湿润的指尖,此行为使砚阳尤为喜爱的粉白关节更为显眼。
他咬着被自己呼出的雾气而变得格外湿润的唇瓣,无助的轻轻摇了头,颤颤巍巍的小声道,“我没有,我没有。”
“真是稀奇了。”砚阳兴质越发浓厚,“难不成还有两个你?”
予洵身体一僵,小声的抽噎起来。
她抬高了些声音,问道,“春月,皇上走了吗?”
春月回答的很快,“娘娘,皇上不是在殿内吗?”
“皇上可已经回了养心殿?”
砚阳这句话问出了口,她并未感觉到有什么异变,只是予洵身体开始不住的发抖,“冷,砚阳,好冷。”
春月这一次并没有回答的很快,而是像卡了壳一般。
过了十几秒才回答道,“皇上已经回了养心殿。”
她的语气十分的平常,像是根本就不觉得自己的回答十分的矛盾,予洵既然还在颐宁宫,那又怎的能回养心殿。
得到了答案的砚阳总算是随着予洵的心意,开始移动自己的脚步,进了内殿。
她将予洵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他似乎还是没有安全感,很不适应的晃了晃脚尖,自己主动伸手脱了鞋子缩在了床上,觉得还是不够,又伸出手臂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主动邀请着砚阳。
“砚阳,你也上来,好不好。”
砚阳本来就是想在寒冷的冬天一直缩在床铺之上的,如果不是为了走剧情,她才不会下床。
等到她也上来之后,予洵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才有闲工夫给自己抹抹眼泪。
“你眼睛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砚阳看着被予洵的泪水冲刷的似乎要落到他被子上的淡色血液,微微皱了眉。
予洵赶忙将自己的恐怖经历诉说了一遍,拿着自己的帕子却怎样都擦不掉眼睛上的血迹,又开始急了。
嘴中不停的念叨着,“怎么会?明明刚才还擦得掉……”
砚阳伸手接过予洵手中的帕子,像方才一样替他擦拭着,结果十分轻易的就擦除掉了,手帕经过的地方连一丝丝没有擦干净而留下来的痕迹都没有,轻易的就像是拿了崭新的加强黑板擦,擦去黑板上的字一样。
此迹象再次表明了砚阳似乎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有着相当强的克制,予洵心中,原本就很依赖砚阳的他予洵立即熟练的扑倒了她的怀中,不是他这么多年都白活了,而是平常的对手基本都是喜欢逼逼赖赖的大臣,或者是给他耍滑头的地方大臣,有些让人头疼,但都是人啊。
只要是人,予洵就有办法。
可一旦遇上这些个不干净的东西,他就完全没有办法了。
“砚阳,我该怎么办……”
予洵双目无神,嘴唇已经被他毫不留情的咬出了血,巨大的无助包裹住了他。
“之前,之前我还不能看到,可现在,现在我能看到了!”
砚阳抓住了关键词,“之前不能看到,也就是说之前也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但是你没有说,嗯?”
予洵眸中染上了一抹哀伤,身体又诚实的往砚阳这边靠了靠,说出了自己当初的实情。
“其实我之前……”
他的低垂了眼眸,看着自己不住颤抖的手,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可身边那怎样都捂不热的冰凉告诉自己,这就是现实。
令他恐惧,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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