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道那一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皇后骤然离世这一消息砸的众妃晕头转向。
后头更是草草下葬,只得入妃陵,连单独的陵寝都无,谥号有“炀”这一字,明摆着皇上对她的厌弃之意。
前朝自是闹成了一团,可不知怎的,太后这次反倒比皇上要先站出来,力压了一众大臣的劝谏之语。
玄凌自那之后没有减少到后宫的次数,只是再不去别的宫了,专门为着永昌宫而去。
只是瑶珍夫人总是闭门不出,皇上十次里有八次见不到人,可他还是执着着要去见她。
后宫之中自然多有非议,本没有什么事,可玄凌却大发雷霆,发落了好几个在皇后逝世之后,想要谋取后位的几个妃子,更是在乾元二十年立了瑶珍夫人为他的第三任皇后。
云砚阳的父母也被加封诸多荣耀,所抚养的四皇子五皇子也一跃成为嫡子。
只是……
凤仪宫内。
过了这么些年,予洵也从一个在砚阳面前掩饰不好的小孩成长为对谁都带着几分笑意,与假面完全分离不开的少年郎。
只有在砚阳面前才会极少的露出些许原本的性格。
特殊情况限定的那种。
比如,现在。
葱白的手指为他将汗湿的黑发撩起,为浑身散着热气的予洵带去了丁点凉意,并未有什么用,反而叫他渴望更多。
原本淡粉的唇肉像是受了什么蹂躏,染上了如石榴花一般的殷红之色,还残留着几个极淡的齿痕。
华贵的护甲并未被摘去,因着砚阳方才的动作,尖锐的顶端缓慢划过予洵的脸,留下些许的刺痛与长长的白痕。
明亮又随时透着意气风发的眸子蒙上了一层雾水,明明眼眶早已通红,连睫毛都挂上了点点泪珠呢,他却执意噙着一眶泪水,不肯丢脸的落下泪来。
墨色外袍变得皱皱巴巴,还执着的贴在滚烫的身躯之上,露出里头散乱的寝衣。
只是那可怜的祥云纹玉色腰带与绣娘精心所制的香囊就没这个好待遇了,被随意的扔在了地上,似乎还在慌乱之间被谁踩了一脚。
“还是小时候可爱啊。”砚阳漫不经心的做着手上的动作,嘴上说着无趣,却眼都不眨的欣赏着予洵的满脸春色,“长大了越发嘴硬。”
予洵却是怎样都不肯开口,羞愤的想要用了被子蒙住头,好让自己不必看见砚阳严重的的戏谑(xuè)。
等到()不再那样强烈,他才带着浓重的哭腔开口,控诉着砚阳的行径,“你骗我!”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洵儿,我是说过等你当上太子后答应你一个请求,也正在做呢。”砚阳轻笑着,却又忽的加重了力道。
(是在帮予洵健身哦,想要当皇帝可要有个健康的体魄呢♂。)
“自古以来,自古以来……!都,都是女子在……”予洵说的太急,开始打起来了哭嗝,这叫他更为羞耻,自小到大他就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落过这样多的泪。
“可我不是常人啊。”砚阳瞅了瞅外头的时辰,自顾自的抽走了手,叫光是嘴上说的凶的予洵无所适从。
他的语气包含着羞意,不情不愿的挪动着身子,主动往砚阳所在的地方靠近,“你,你怎么不……”予洵张了张口,还是把继续二字吞了回去。
砚阳可不管他在克服什么心里的屏障,只是忽然想起来,她还得去送玄凌一程。
所幸她的妆发衣物丝毫不乱,洗洗手就可以闪亮登场了。
见予洵有依依不舍之意,她猛的按了一下他的腹肌,又引起他(),“之后可得有的忙了,我就不接着(),自行解决吧。”
语罢,毫不留情的出了内殿,坐上了等了她许久的轿辇,去往养心殿。
徒留红潮逐渐散去的予洵傻傻的躺在被褥之上,她这一走,似乎带去了所有的热意,方才还觉湿热不堪想要逃离,现下又觉得身躯寒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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