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去行宫的嫔妃,除了皇后端妃曹琴默,其余几个都是玄凌素日的宠妃。
费贵人的胎快两个月了,似乎不是很安稳,玄凌怕龙胎有个什么好歹,便也把她带上了,只是进了行宫她还是不能外出一步。
砚阳听到这话默默翻了个白眼,玄凌以为禁足是惩罚,同样也可以让龙胎多一层保护,毕竟没有皇后皇上的准许,谁也不能去看望,龙胎平安自然上升。
但一个大活人整日的被关在那么大点的屋子,窗外都是一成不变的景色,原本的仆从都被遣散打入到各宫中,身边只有一个被派过去的老实宫女,不抑郁才怪。
砚阳看来,费云烟这胎,有点悬。
砚阳入住的行宫宫殿是兰桡阁,是她随手一选的,距离玄凌所住的水绿南薰殿不远不近。
玄凌本想让她住在偏殿,这样砚阳走不了几步就可以见到他,砚阳果断拒绝,这样徐赋禄该怎么过来啊。
“这行宫里凉快是凉快,也的确比四四方方的宫里要舒坦些,可就是缺少了点有意思的。”砚阳拿着扇子,躺在竹椅上大力的给自己扇风,慢悠悠道。
春月也在苦想,有意思的……啊,对了,刚才去做事的时候听几个小太监说了……
“娘娘,奴婢听说这行宫里头养着一个戏班子,可要奴婢叫他们来给娘娘唱戏解解闷。”
“哦?戏班子?”砚阳起了兴趣,她还从来没有现场看过戏,“唱戏就算了,他们住在哪儿?我想去看看。”
砚阳在前往戏班子的路上看见了一小孩跪于烈日之下,而此时正值午时,太阳正晒得人皮肤发烫。
她一向好奇心重的很,这些场景一向是砚阳诱捕器,便莲步轻移,走到少年面前,开口道,“你是何人,怎么跪在这里。”
“草民玉腰奴……是行宫戏班子里的,不想……碍了贵人的眼……”
玉腰奴他有个极好的嗓子,即便看上去已经跪在烈日下两三个时辰,嘴唇干裂发白,汗水一滴滴的往下淌,听起来依旧十分悦耳。
“玉腰奴?嗯?”砚阳发出来意味不明的声音,蝴蝶吗?还挺符合的。
砚阳扫了一眼玉腰奴的那不堪一握的细痩腰肢,再配上那张还未长开,但已经可以称得上是艳丽的长相,还真就像是个蝴蝶了。
玉腰奴微垂着眼眸,不敢抬头去看那道清冷声音的主人,即便是个最末位的更衣那也是天子妃嫔,可以随意欺辱他,何况皇上带来行宫的都是受宠的妃嫔,就是打杀了他,也没人敢劝。
“是个好名字。”
他听那人说。
“抬起头来。”
他依言照做。
“长得不错,会唱戏吗?”
这次他没有回答,只是呆愣着看着逆光之人。
玉腰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皇帝的妃嫔,不知是否所有人都长得像这位娘娘一般。
真美啊,他想。
如果他是皇帝,必不会让眼前人受到一丝委屈,会为她遣散后宫,再不纳妃,将自己的一切都献上。
“会……”玉腰奴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让这位娘娘等了这么久,连忙结结实实的磕了个头,回答道。
砚阳不再言语,似乎只是突然起了好奇心,随口一问,带着春月到处闲逛去了,被留下的玉腰奴眼睛愈发的亮,久久看着砚阳的背影,直到砚阳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也不曾移过目光。
笨比骨女混:玉腰奴是被惊艳到啦,但没有一见钟情,只是因为砚阳的一身行头,燃烧起了想往上爬的心U ´꓃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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