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好了,这下子全都输了,只有砚阳这个乐子人赢了。
皇后不愧是打胎大队长,面对这种情况十分熟练,一瞬间脸上就换成了笑脸,“可确定了?若真是,那可就是喜事一桩啊。”
华妃就很不淡定了,艳红的唇微微颤抖着,死盯着躺在床上的丽贵嫔,紧握着凳子上的扶手,不敢置信。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曹琴默和费云烟都有孕了?偏偏就就本宫没有!’
甄嬛和沈眉庄心下都有些失落,但也还能接受,因着玄凌现在最为宠爱的是砚阳,对她们没有像原书那样上心,相对的,她们也没有如原书一般对玄凌倾注过多感情。
安陵容无所谓,她还没有侍寝过,一颗心早已经给了甄珩,如果不是夏冬春非要拉着她来,她早就会回去做刺绣了。
夏冬春喜欢的是皇上赏赐给她的东西,前面说了智商情商有些进步,可也没能好到哪儿去,毕竟她是敢在华妃面前吐槽她,还认为华妃听不见的大聪明,上限摆在那里呢。
这不,她这会儿在尽力踮着脚,探头探脑的想要看被围在最里面的丽贵嫔,| ᴥ•́ )
还不忘把安陵容也拉着。
安小鸟:我屑屑你啊。:)
安陵容不想在砚阳面前社死,拼命的低头,想和夏冬春摆脱关系。
皇后关切问道,“丽贵嫔现在受惊昏迷,可对龙胎有所影响?”
太医收起脸上的喜色,认真答道,“贵嫔娘娘的这一胎才一月,脉象不显,微臣也是把了许多才敢肯定,方才受了惊吓,龙胎似有不稳,需得微臣开一剂安胎药服下,往后需得好好调养,万万不可再受惊吓。”
心怀鬼胎的一些人:懂了,这就去想怎么吓丽贵嫔。
皇后以丽贵嫔要养胎的名义赶走了其余嫔妃,只有砚阳留了下来。
现在丽贵嫔正躺在她的永昌宫偏殿呢,哪有把主人赶出去的道理。
她望着面色惨白无人在意的丽贵嫔,忍不住感叹,“所有人都在在意龙胎,而你本身如何,只要不涉及到胎儿,根本无人在乎。”
丽贵嫔似有所觉,手指微动。
后一日玄凌也来了,进了偏殿不知听了什么或是问了什么,出来便下了旨意,“丽贵嫔行事阴毒,感念腹中龙胎,废其封号,着降为贵人,醒来后不可出延禧一步,直至诞下龙胎。”
“皇后病愈,华妃归还其协理六宫之权。”
如果丽贵嫔没有怀胎,那就是皇后不费任何力气,白白捡了个大便宜,虽说华妃没有了协理六宫之权,但若是这样才给她弄了个龙胎添堵,那华妃还是把协理六宫之权拿着吧。
毕竟只是协理,不是替她执掌凤印,最为重要的几个部分朱宜修还是牢牢把握在手里的。
无论是否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下毒一事彻底告一段落。
现下到了五月中旬,紫奥城越发炎热起来,像个已经开始烧起来的蒸笼。
砚阳越发的不爱动弹,和徐赋禄进行较长友好交流活动都被取消了,每次都是满身的汗水,实在讨厌。
但是适当的浅层交流,比如亲亲摸摸什么的,砚阳还是乐意的。
砚阳扯下了徐赋禄的蓝色发带,任由其发丝散开,将这发带换了个地♂方绑。
指手。
保养良好,水葱似的指甲慢慢划过徐赋禄光裸的后背,“我肯定会去太平行宫避暑,赋禄可在随行名额里面。”
徐赋禄的脸因为趴着的姿势而闷在被子里,声音不甚清晰,没有回答是或不是,只说“奴才会去的。”
这便是要抢的意思了。
砚阳轻笑一声,“宫里头热,待本宫去了行宫,再和徐公公……”
“详谈。”
明明砚阳什么都没有做,徐赋禄(哔——)却(哔——),他的身体在不知不觉间已食髓知味。
好……好糟糕……
他失神地想。
笨比骨女混:来,跟我念,绿,色,话,本。
笨比骨女混:(潜意识流开车,能get到吗)(小小声)
笨比骨女混:小戏子要登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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