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普照在步木曜和渡禾的身上,暖洋洋的洒在他们的全身。
少年们躺在草地上,舒服的样子十分惬意。
渡禾侧过头看了步木曜一眼,语速平淡道:
渡禾:木曜,答应我、别再追问什么。
渡禾:有些话、只是时间未到。
说真的、步木曜是真的想听渡禾说,也确实是想逼迫渡禾说出他想听到的。
可是、渡禾已经这么渴求的让他放弃了;他也不会在勉强。
因为那个答案,纵然不从渡禾口中亲耳听到,他也已经从渡禾的眼神里知道了。
┈.
步木曜久违的真切笑容浮现在脸上,先是点了点头,而后、才道:
步木曜:好、我答应你。
听到回答,渡禾伸出手向步木曜靠近;见他如此、步木曜也伸出了手。
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在阳光的映衬下,这是他们之间的承诺。
俩兄弟紧紧握着手,相视一笑;他们是有默契的;多年来培养出来的默契。
即使很久没有一起相互交心,但这种感觉从来不会退化。
他们、还是彼此年少时最珍贵的朋友;是说好到老了还要相约喝酒赏月的朋友啊!
┈.
忽然间、多了一只手搭在了两人的手上,紧接着一抹身影挡住了他们的阳光。
还没来得及等渡禾和步木曜起身看个究竟,那个伸来手的身影痞笑道:
“好啊!你们居然背着我在这里盟誓?”
“我们还不是不是明教四子?怎么能丢下我呢?”
不用猜、不用看,能说出这种肉麻话的,只有越濯羲一人。
其实、他们几个人性格很容易分辨,对于每个人的的脾性也都是一目了然。
就拿渡禾来说,他就是温柔、看似多情的小少爷;一直以来待人都宽容大度,行事又果决。
步木曜是心思缜密,永远比别人想的多;寡言少语,一看就是很难接触,冷淡和漠视成了他的标志;行事聪慧、敏锐。
而越濯羲、他这人一项大大咧咧,嬉笑怒骂全部放在脸上,从来也藏不住心事,倒颇有几分亲切的感觉;行事比较大条,很容易被人煽动,需要身边有人陪同指点。
其实、他们都是能够互相牵制,也能互相互补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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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禾抬起另一只手,拍掉越濯羲搭在他们手上的那只手,笑言:
渡禾:濯羲、你怎么来了?
渡禾:教主和左使哪里谁保护?
越濯羲噘嘴在渡禾身旁躺下,满嘴的对渡禾他们的抱怨:
越濯羲:你们只想自己,都不想想我吗?
越濯羲:还好意思说我,你们不还是偷着跑到这里来?
渡禾看了眼步木曜,两人又四目相对的笑了笑;渡禾转头看向越濯羲,说:
渡禾:我们只是想来散散心。
说罢、又问:
渡禾:你呢?
越濯羲翘起腿,痞气的晃着自己的脚,说:
越濯羲:我是左使让我来的。
在渡禾同步木曜一离开,杨逍就已经察觉到;只是当时相对于他们、更担心那个吐血的木易。
等稍缓过之后,杨逍便让越濯羲前来找他们。
之所以来的这般晚,只是因为越濯羲这个傻子找错了方向。
来回折腾了许久,才顺利找到渡禾他们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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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于渡禾他们之前的谈话,于是、问道:
越濯羲:哎、你们刚才在聊些什么?
越濯羲:说来我听听。
步木曜看了眼渡禾,又透过渡禾看向他身旁的越濯羲,说:
步木曜:我们什么都没聊,只是在这里晒太阳而已。
渡禾也好,步木曜也罢,刚才的话都不想和越濯羲明说。
毕竟并没有什么真实性的话,说来也只是让越濯羲平添麻烦。
如此、还不如什么也不说,这样、至少少了一个人多想。
他们的话止于此处,有他们没有说、而越濯羲也没有再问。
三个人又恢复了安静,闭上眼静静躺在草地上晒着太阳。
好像从来都没有麻烦、没有心事一般,岁月静好、一切浮躁的沉浮都在此刻消失不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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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飞过一群雁,所谓雁过留声,一声啼声又打破了平静。
越濯羲侧身,支起头用手撑着,望着平躺的另外两个人,说:
越濯羲:我们好久没有这样惬意过了吧?
一句话、又勾起了往昔的岁月,当年历历在目;只是时间逼着他们往前走。
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过,但那些记忆却一直留在他们的脑海里。
越濯羲轻叹,道:
越濯羲:一直以为我们都变了,可现在看……
越濯羲停顿了片刻,笑了笑,说道:
越濯羲:真好啊!我们还是当初。
越濯羲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渡禾和步木曜却听得明白。
确实、走过来之后,只有他们能明白彼此说的那些别人都听不懂的话。
依稀当年?只是依然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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