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白幼宁拿出验尸报告,放在桌子上。秦宥轶拿起翻看着,乔楚生见状问道。
乔楚生:你怎么知道有案子?
白幼宁:我当然知道了,作为一名记者,任何事都逃不过我的法眼。
秦宥轶看完递给乔楚生和路垚,喝了一口粥说道。
秦宥轶死者陈广之死于窒息。
路垚:这个字也不知道是生前刻的还是死后刻的,看着都疼。
乔楚生:死于窒息,确实是被勒死的。
秦宥轶而且为什么要在头上刻个孽字呢,什么意思呢,谁会把人勒死然后往头上刻字呢。
路垚:就是啊,吓唬谁呢。
白幼宁:对了,你们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不想!”路垚和乔楚生默契摇摇头异口同声道。
秦宥轶见白幼宁噘着嘴,见状无奈说道。
秦宥轶我想听。
白幼宁:还是宥轶姐好。
“昨天是陈广之恩师的一周年忌日。陈广之现在沪上首屈一指的刻瓷大师,一年前,继承师傅王老先生的衣钵,声名鹊起。”
“陈广之相貌英俊,仪表堂堂,虽然刻瓷才能不及师傅,但却因为师父临终前公开为其造势铺路,令他在近一年来风头无两,作品市价甚至超越其师,然而获得巨大成功的陈广之很快就暴露了自己滥赌的毛病屡欠赌债,静下心来刻瓷的时间越来越少。行业内的领军人竟然沦落至此,业界人士对其颇有微词。”
乔楚生: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是业内人士干的?
白幼宁:我认为从犯罪手段上看,这个案子充满着怨气,所以我认为……
白幼宁话还没说完,路垚就接上说道。
路垚:他师父还魂来惩罚不孝徒弟。
白幼宁:没错,你想,他师父在天有灵看到徒弟如此作践自己败坏师门名誉,是可忍就不可忍,就愤然还魂给他来了一出亡师的惩戒。
路垚:标题都想好了,漂亮。
白幼宁:这篇稿子报纸能卖三万份。
秦宥轶若有所思,好奇问道。
秦宥轶那如果你在大公报的话,标题应该怎么写啊?
白幼宁:刻瓷师含恨归天,国际面临失传统地,望政府加大力度扶持传统工艺。
秦宥轶申报呢?
白幼宁:长三堂屡发命案,租界治安严重恶化呼吁有关当局尽快取绵青楼,还上海滩一片净土。
听到白幼宁说完,三人不约而同都沉默了,默契般谁都没说话。而白幼宁见状问道。
白幼宁: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秦宥轶没事,就是觉得还是新月日报适合你,在那儿待着吧。
路垚和乔楚生赞同般点了点头。过了会儿,路垚想到了什么说道。
路垚:这个孽字刻的很工整,而且不是一刀划成的是点状成线,一般的道具很难做到,只有刻瓷师那种专用的钻头刻刀可以。
乔楚生:上海的刻瓷师父一共就十几个,我现在就去查他们昨晚干了什么。
路垚:还有。
乔楚生:还有什么啊?
路垚:这个包子味道不错。
闻言,几个人都白了他一眼。还以为他能说什么大事呢。秦宥轶无奈朝老板喊道。
秦宥轶老板,这包子再打包四两。
路垚:出手阔绰啊。
几个人起身走出餐馆,站在餐馆门口,乔楚生和路垚以及白幼宁同时默契看向秦宥轶,秦宥轶见状疑惑问道。
秦宥轶你们看我干什么?
白幼宁:姐,你这身……
路垚:衣服是不是……
乔楚生:该换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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