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宥轶赶忙给他递过去一杯茶,路垚的喝下去才把点心顺到了肚子里。长松了一口气道。
路垚:对不起,还没吃饭。瑶琴小姐,你都看见什么了?
“陈公子出事的时候我正在接下送客,谁知道我刚把客人送走一转头我就看到那个玻璃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把一个人吊起来似的,等我再跑上来的时候陈公子就已经死了。”
秦宥轶那事发前后有人进出吗?
“怪就怪在这儿啦吧,屋门,门窗都未见有任何人进出的啊。”
乔楚生:后窗呢?
“后窗,今天下了一天的暴雨,后院都是泥地,要是真有人进出的话横竖也得留下脚印吧。”
乔楚生:那个陈公子什么来头?
“他是个刻瓷大师。”
乔楚生:碰瓷我听说过,刻瓷是什么?
秦宥轶噢,就是用刻瓷刀在花瓶上刻出各种花样。
“是的,陈公子可是上海滩首屈一指的刻瓷大师,他的作品很值钱。”
路垚:有钱人啊。
“有没有钱我倒是不知道,不过他赚的多,花销也是很大的。我想起来了,除了这儿,他还特别喜欢去赌场。”
路垚:那会不会因为他还不起赌债所以被人追杀了呢?
秦宥轶欠债还钱又不还命,把他杀了上哪儿要钱去。你今天是不是把脑子撞坏了?
路垚:我没吃饭,脑子转不快。
秦宥轶看向乔楚生,俩人对视一眼,认命的带着路垚去了小餐馆吃饭。
秦宥轶看着路垚狼吞虎咽的吃相,皱皱眉说道。
秦宥轶你慢点,没人跟你抢,不知道还以为我亏待你了。
路垚:老板,再来碗鸭血粉丝汤。
乔楚生:你不怕撑死啊?
路垚: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有一年我在巴黎一晚上吃了七家馆子,从七点一直吃到凌晨。而且,那法兰西姑娘真美啊。
乔楚生:洋人?吃得消吗?
路垚:那那个瑶琴,你吃得消吗?
秦宥轶闻言端着碗的手抖了一下。试问这俩人在说些什么虎狼之词?
乔楚生看了一眼秦宥轶然后继续说道。
乔楚生:别胡说八道,我们俩是同乡小时候村里闹灾一起逃难来的上海,后来我在码头扛包,她被卖到长三堂,平时也不怎么联系有时就相互照应一下,她算是我妹妹吧。
路垚:你要是真把她当妹妹,你为什么不帮她赎身啊,忍心看她卖身?
乔楚生:你是不是搞不清楚青楼和妓院的区别啊?
路垚:有区别吗?
秦宥轶见状无奈给路垚出声解释道。
秦宥轶青楼女子允许卖艺,但不卖身,但是妓女没艺可卖,只能卖身。
“你怎么那么清楚青楼和妓院啊?”乔楚生和路垚异口同声道。
秦宥轶愣了愣,不知道怎么跟俩人解释。难不成直接告诉他们她进去过?不行,她还怕淹死在俩人的唾沫里。
白幼宁:妓院?楚生哥又去逛窑子了?
秦宥轶正想着怎么组织语言,白幼宁就走过来坐在秦宥轶对面。秦宥轶敢保证她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过白幼宁的出现,来得真及时。接下来,话题完美被带偏。
乔楚生:什么叫又啊,我什么时候逛过窑子,怎么张嘴就来。
白幼宁:没逛就没逛呗,这么激动干什么,心虚。验尸报告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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