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十七年,二月二十六。
大清早的,因为三藩之乱,皇帝还在乾清宫听政,梁九功为他传来了东珠的死迅。
这是意料之中,同时又是意料之外的事,他心里平静无澜,他本来就讨厌让别的女人,鸠占鹊巢。
那是他和云珠的地方,所以自立东珠为继后,他便勒令坤宁宫上下,不许有任何变动。
不管别人怎么想,他心里,立东珠就是完全的政治行为,三藩打响,他要抬举钮祜禄氏,抬举满洲贵族。
朝局动荡,他立太子亦如此,但立胤礽是有很大的私心,为云珠,同时也为他们早殇聪慧的小承祜。
古人说君子抱孙不抱子,可是他这一生独抱过两个儿子,就是云珠生的承祜和胤礽。
康熙十年,承祜快三岁了,生的伶俐剔透,可爱异常,让人忍不住就想抱着他,时不时的亲一个。
胤礽和承祜一样可爱,唯一不同的就是承祜更懂事,胤礽太调皮。
承祜三岁就像个小大人一样,他喜欢什么他就跟着喜欢什么,从来不会随便忤逆他。
“阿玛,你怎么了?”
三岁的小包子,一来乾清宫,就要让皇帝抱抱,他抱起孩子,亲了亲他甜腻小脸,“小承祜啊,阿玛好想你。”
小包子笑道:“承祜也想阿玛,只是我要陪额娘。”
“你额娘她好吗?”他莫名问。
小包子不懂他问这干嘛,还是会笑回他,“好啊,只是额娘,好像每天都做差不多的事。”
“我是说她开不开心?”
“开心,没见她难过。”
“她不难过?”皇帝听了气愤,自己对她做那么残酷的事,她也能忍?
小包子在他怀里,感觉他想要怒火滔天,便不语,让他恼过去。
小包子也是学他额娘,他见过一次皇帝和云珠生气,云珠冷淡不理,皇帝没恼便过去了。
“阿玛,我喘不过气了。”
小包子只觉得,他生气,却把他抱的越来越紧,像是要揉进骨血去了。
“承祜,对不起,你没事吧?”
皇帝这才发现抱的不是云珠,这是他们的孩儿。
“承祜没事。”小包子摇头。
“你这个傻孩子,你额娘到底教了些什么给你?”
云珠对他无所谓,他总是不可抑制想征服她,莫名其妙发怒,这孩子难受怎么能不说?
“额娘说,子不逆父,自来就是古人美德。”小包子笑道。
“我们不是汉人呀!”皇帝笑,笑他小娃儿太懂事了。
“阿玛,我真的可以吗?你是皇帝就不可以僭越,如果阿玛真的错,承祜才会说。”小包子有理有据反道。
“承祜觉得阿玛做的事没错?”
“阿玛觉得有错吗?”小包子又反问老子皇帝,一看就很会顺毛那种。
“阿玛不觉得错,就是不知道你额娘怎么想的,文人自古就会害事,最不能给予好颜色。”皇帝自然摇头。
“额娘也没说文人不害事?她是为了阿玛的名声着想。”
小包子听过皇帝打文官,额娘为文官说过话,他老子很生气,还胡搅蛮缠他额娘是故意来作对。
“阿玛错了?”皇帝觉得好笑,竟被小娃儿说得反驳不了。
“儿子不知道。”小包子迷糊,不能上赶着去拔老爹的毛,要多顺着点。
“你这孩子。”皇帝笑无奈。
总之,云珠的两个儿子,不仅聪慧异禀,都能把皇帝说的没话,无奈缴械投降。
只可惜,皇帝一个心思,承祜连序齿都没了,礼部请示过他,他私心想承祜活着,所以没让承祜序皇长子,保清序皇长子,他的胤礽就还是二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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