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吃醋的。”他却摇头。
“只有这个办法。”宛宁便道:“你爱用不用。”
“我和她闹矛盾了。”他道。
“东珠那件事?”宛宁问。
“我才不低头,东珠算什么,为了她让我心里不爽快,她不知道我讨厌遏必隆吗?”他怒道。
“她明里暗里,很给你面子了。”
宛宁像是帮她,可是他当时不知道宛宁和他一个德性,一旦恨起人来也无法自拔,容易暴怒。
康熙七年,他是亲自提出,要了她宫里的侍女。
他要,她便给,那种冷冰冰的样子让他气的不行,却还是喜欢她。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康熙八年,在那个春花烂漫的季节里他终于得到了她。
从此,他就一发不可收拾。
“云珠,让我再亲亲你?”
“云珠,让我再要一次?”
“云珠,我真的好爱你。”
那时的年月里,他对她还是很温柔的征服。
她不信,后来他自己都不信,他不爱她,只是征服欲太强了,占有欲又太烈了,等他学会怎么爱她时,她却被他害死了。
康熙九年,那是对她恨的开始。
他不懂她,“一个女人的心,她是怎么长的?你说你心里有我,总是把我推给别人,我不甘心,你只能属于我。”
他开始对她的占有,渐渐变得霸道强烈,每次差不多都让她青痕累累。
“云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他还要去那样问她。
后来想起,很想把自己打死,可是又怕死,她说的对,他就是怕死,怕到最后连两人的儿子都想杀了。
“随便你。”她不是没有反抗,只是一切都是徒劳的。
她越这样他就越变态,他要让她臣服于他,偶尔想对她温柔些,都像是奢侈了。
有时候,两人也会吵架,尤其是她为低贱的奴才说话,他就更讨厌,他用皇帝的身份来欺负她,让她气倒。
他还觉得自己痛苦,一旦他难受的不行,即使半夜,他都会找她发泄。
这些事情,没有人知道,都是夫妻俩暗中的私事。
康熙十一年,六月,夏季。
那是承祜死去四个月,她似乎若无其事的样子,让他愤怒交加,除了折磨她的身子,他想不到其他的办法发泄。
她那时应该是会疯的,只是多年的修养让她硬生生挺过来了,却也让他差点失去她。
那年冬月很快来临,是他最不愿回想的日子。
“胡说。”他大怒,冲宛宁道:“我的云珠心里只有我。”
“别做梦了?”宛宁嗤笑,“你的云珠心里没有你,你瞧瞧她这些年,她真的在乎过你吗?”
“她只在乎皇后的贤名?她只在乎那些奴才的死活?她或许更在乎的倒是你的女人?她一点都不在乎你?”
…………
“你胡说。”
“滚出去……”
他最终受不了了,宛宁便被他骂出去了。
我的云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可是她不听话,让她不要管,她非要操那些闲心,奴才算什么,女人算什么,都是个物件随便玩的。
她如果像只木偶就好了,可以随意让他操纵就好了。
――死。
于是他想到,“云珠,你说你死了,会不会更听话?啊?”
可是他又下不了手,所以在得知她生孩子有风险时,干脆一举两得,他还能享受她的身体。
最终,他又在折磨自己。
他害了她,他又崩溃,可是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没有后悔药吃的。
――死。
他终于也该死了,他好想她啊。
好想真正的去爱她一次,终究再无机会,他不配得到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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