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为小宫女跟我生气。”
“你不要随便怒火冲天。”
“不准为小侍卫,不理我。”
“我哪有不理你?”
“三天,你都不和我说话。”
“我这三天有事,你不是有女人?”
“你就一点都不在乎吗?”
皇帝很是胡搅蛮缠,云珠就算不让他睡女人,他也照睡不误,云珠不想做宸妃,他也就不再想怜惜她,所以云珠生下孩子后,他渐渐想要强行去征服云珠了。
征服的过程中,就是皇帝变得越来越好色,越来越喜欢找乐子,云珠若无其事,他开始渐渐心态不好。
云珠的关心都是假的。
云珠心里有他也是假的。
总之一切,他都认为是假的,云珠不语,他更是恼火得很,“你的心,究竟是怎么长的?你说你心里有我,总是把我推给别人,我不管,我不甘心,你只能属于我。”
所以,云珠更加冷视他。
后来,两人吵架,他来找麻烦都还是小事。
慢慢的,云珠的劝谏变妥协,不再像以前一样转身不理,皇帝只会变得越发胡搅蛮缠。
有次,一个文官惹到他,她去乾清宫还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皇帝莫名撒气,“大臣是你亲爹吗?我教训他们,你操哪门子的心?”
“他们是文官,文人傲骨,你知不知道明朝的海瑞事件,嘉靖至死都没有下旨处死他,让后世颂扬其名。”
“你是说我暴戾?”
“没有,我只想你能冷静。”云珠便不能再刺激他了。
“云珠,你怕我了?”他却抱住她。
“没有。”云珠否认。
皇帝却安慰,“云珠,别怕我,我只是在气头上。”
云珠不怕他,只是更无可奈何。
同年,皇帝因为处理鳌拜后,不仅将遏必隆从狱中放出,还念其为顾命大臣,又是五功臣之子,便仍以公爵宿卫内廷。
宿卫内廷,此时的皇帝早已忘了当年的那段往事,就是遏必隆家以前也宿卫内廷,所以会在鳌拜的刺激下,发生刺杀云珠的事。
皇帝说会保护云珠,恐怕也不再想保护她了。
康熙十年,发生了一件事,皇帝从此对云珠有了出奇的占有欲,导致她体弱的身体越发多病缠身,十一年便差点死了。
马佳氏从这年开始极得圣宠,一直到康熙十六年之后失宠。
皇帝因为云珠拒绝他,“纳喇氏又不是你妈?干嘛那么关心她?”
“茗惠孩子死了,我只是做为皇后适当的慰问一下,哪有过度关心?”
“就是过度关心,从没见你这么关心过我?”
“你说是就是吧。”云珠不想吵,皇帝却要不依不饶,尽管云珠说过不做宸妃那种人,但是皇帝不管,他要的是臣服了。
云珠不会示弱,做皇后很累,还要讨好一个喜怒无常的皇帝?她又不是有神经病。
“不准拒绝我?”
他想吻她,她却躲开了。
“皇上,你疯了吗?”
她大惊,他早已把她丢上了床。
“我是你丈夫,我有权利对你做任何的事,你不准反抗。”
他说着便制住她,不让她起身。
“我看你是真的疯了。”
云珠说完,他不再理,随着他的怒吻落下,强烈的占有,结束了那暴风骤雨般的云雨。
“云珠,对不起。”
看着她终于弱兮兮的,皇帝却生出了莫名其妙的温柔感觉。
“你走吧。”她还是冷冰冰。
皇帝想抱抱她,她推开了,皇帝自然不会自讨没趣,便离开了坤宁宫。
红颜未老恩先断,紫禁城就是个肮脏黑暗的世界,她早已融入其中,希望和平相处。
如果她的丈夫能冷静一下,或许一切不至于穷途末路,两人的关系走到最后无法挽回。
康熙十三年,二月。
“云珠,你怎么在这?”
正阳门,城楼高处,她不知为何又来到此处,还记得皇帝说过,他叫她做什么,她就必须做什么。
她当然不会听,她做事有准则,该死的死,不该死的就不该死,不能太随着性子来。
“云珠,你不会想跳楼吧?”皇帝从身后抱住云珠,又担心又开玩笑,“我去看遏必隆,你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你说什么?”云珠忽然觉得,他是不是神经过敏过头了。
“索中堂病重,我没去看,反正遏必隆都要死了,我这是收买人心,又要打战了,肯定要重用满洲贵族,尤其是五功臣。”
遏必隆随后于当月病逝,皇帝谥号恪僖。
“我知道啊。”云珠当然知道,不是因为东珠的缘故。
她看着肚子渐大,轻轻抚上,“我才不想死,你这人随心所欲,一旦生气六亲不认,我这孩子,不知道会不会给你祸害死,以前想死,都是你太无理取闹惹急了我,我累了,我也是个人。”
“对不起。”
皇帝想要回到康熙八年以前,可是云珠将于三月之后崩逝。
“你又爱欺软怕硬,就没听过你欺负东珠,我看你是怕钮祜禄家吧,你灯下黑的事根本就不叫黑,就是撒气。”
“你说什么?”
“你不乐意听,就闭上耳朵吧。”
“我忘了你家是内务府总管,没想过出事钮祜禄氏不满,会牵连到你。”
皇帝知道她说的是,当年那件换毛皮装事件。
“不说了,听说遏必隆,想把宝珠送进宫?你应该见过她了吧?长得应该和东珠一样美艳绝伦。”
“东珠没孩子,他着急了,你要是吃个醋,我就不让她进宫。”
“何必耗着我?”云珠不由笑,“太皇太后早和我说了,东珠没孩子,这丫头必须进宫,你又不喜欢小钮祜禄氏。”
皇帝知道,“小屁孩,也不知道皇祖母怎么搞的,当年把个没离乳母的小屁孩给领进宫。”
云珠便道:“这是给你养媳妇儿,就像慧妃。”
“你也是养媳妇儿。”
“我可不是,我是交易品。”
“不是。”皇帝愤而否定。
云珠却笑,“明眸皓齿今何在?血污游魂归不得。得宠又如何,我如果真的吃醋,你是受不了的。”
“为什么?”皇帝不解。
“我有洁癖,我这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云珠便说给他听,“但我对于情爱看得很开,宸妃和董鄂妃,我都看不上但是会同情,我不会是你真心喜欢的那种女人。”
“说白了,就是不爱我,心里没有我才会这样。”皇帝却不信。
“随你怎么想。”云珠无法,“我提醒你一下,我这样的人很难找,跟我这样的人谈情说爱,你会很痛苦,比现在更痛苦,你不信可以去试试。”
茗惠事件――参考荣妃(十二),那时皇帝就对云珠不满了,他想和女主亲亲我我,女主不干就惹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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